“大成,我爹也给你买了衣服,你试试”何雨水把带的礼物拿了出来,给了张大成一身,然后给给了嫂子一身新衣服。
於莉又得到了一身新衣服,她很高兴,自己结婚前后这几个月,得到的新衣服,比自己前二十年得到的新衣服都多,都是何家人买的,何家果然是个殷实的人家。女人嫁人是改变自己命运一次转折,嫁一个好人家,確实很好。
张大成也试了一下新衣服,也很不错。
何雨水去见了父亲的面后,心情很不错,看来这一次保定之行,打开了她的一个心结。话也比平时多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比前自信了很多。
“这个驴肉留一点吧,人家李厂长年前给的礼物这么重,我们请他吃个饭吧,你问问他有没有时间”张大成对何雨柱说道。
“请李厂长他能来吗”何雨柱现在也是干部,但是他和李怀德差的太远了,就好像一个公社副主任邀请一个县长来家里做客一样,他感觉可能性不大。
“能来,李厂长是个很亲民的领导,你和他说我想请他吃个饭,有点事情要向他请教”张大成笑著回了何雨柱一句。
“明天我上班后问问他”何雨柱听张大成这样说,便答应了,他对张大成特別有信心,感觉只要是张大成说了,这个事情肯定能行。
夜深了,阎解成还没有回来,阎埠贵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老杨,你说解成干嘛去了从昨天就没有回来,现在这个点了,还没有回来”阎埠贵有点沉 不住气了。
“他能到哪里去又没有人说他,他发什么疯这个家爱回就回”杨瑞华有点生气,感觉大儿子有点过分了,出去两天了,也不和家里人说一声,不知道父母很牵掛他们吗
“我去问问老二,看看解成去车站没”阎埠贵到了儿子的房间,阎解成的床还和昨天一样,被子摆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变化。
“解放,你哥咋没回来呢他没和你在一起干活吗”阎埠贵来到了二儿子的床前。
“爹,我哥这两天一直没有去车站,去那里干嘛,昨天一点活也没有,今天两车活,三十个人抢著干,挣的钱还不够吃饭的,去那里耽误时间,还不如在家躺著呢”阎解放快要睡著了,被父亲叫了起来,有些不高兴。
“你哥没去干活他干嘛去了两天没回来了”阎埠贵有点懵,大儿子居然没有去车站干活,那他去哪里了
“腿长在我哥的身上,他去哪里,我怎么知道爹,我困了”阎解放用被子蒙住了头。
“那是你亲哥,他没回来你不著急吗”阎埠贵对阎解放的態度很不满意。
“爹,妹妹让你昨天晚上去找,你为什么不去他是我们的哥哥,他是不是你儿子亲生的也好,捡来的也好,养了二十多年,你找一下不行吗你感觉你做的对吗”阎解旷听到父亲批评二哥的话有些忍不住了,他坐了起来,质问父亲。
“我上哪里去找解成是个大人了……,他是我亲生的孩子,不是捡来的,这种话你怎么能相信呢这肯定是有人离间我们父子”阎埠贵先是解释了一下,然后开始说阎解旷,他对小儿子轻信这种谣言很生气。
“你知道这是別人离间你们,你弥补了吗你做的这么过分,谁都以为他是捡来的。让我大哥去当上门女婿,你是怎么想的他是你的长子,谁家的长子出去当上门女婿还给你换彩礼,钱对你这么重要吗天天说没钱,钱可以借给外人,就是不想到你儿子身上,爹,你做的太过分了”阎解旷很生气,他认为大哥的走,都是父亲一手造成的。
“解旷,你怎么能这么想”阎埠贵被小儿子说懵了。
“我说的不对吗从今年夏天开始,让你给大哥顶个岗位,你就是不听,我大哥当时说了,什么工作也不跳,挣了钱全部交给钱里,然后你们一起努力再给二哥顶岗位,因为扛大包没有前途,你说没钱,为什么有钱借给別人你刚捡到的吗別人说什么不是关键,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你做的太过分,让人太寒心”阎解旷一点面子也没有给阎埠贵,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老三,你说这个没有用,钱对於咱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儿子有什么用就算对你们不好,等他老了,你能不管吗咱爹是老师,懂法,他会去你上班的地方闹,会去街道办说你不孝顺,你有办法吗”阎解放也不睡了,出言讥讽了两句。
“大哥应该是走了,去了哪里不知道,爹,是你把大哥逼走的。你再作吧,把二哥也逼走,把我和解娣也赶出去。你好好的攒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