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事情传回到了95號大院,院里的人都懵了,谁能想到刘海中居然这么狠,居然从厂里弄了十几万块钱。
“我早就知道刘大脑袋不是什么好东西,哥哥是汉奸、弟弟是汉奸,他自己是二金刚,一家子坏人,这么做一点都不奇怪”郑大妈说了自己的看法。
“刘海中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找女人,他家里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他不知道自己啥样吗还拋弃了老胡,这样正好,他和那个小胡都等枪毙了,成了一对死鸳鸯”许大妈一直看不起刘海中。
“人家光天和光福是有主意的,刘大脑袋刚当了干部,人家就和他划清了界限,还改姓了胡,这样和人家两兄弟一点牵连也没有,当然了,他们也不是老刘的亲儿子,老刘的亲儿子早跑了”霍大妈现在有点佩服刘光天和刘光福。
“你看看,我们院里原来的管事都是一些什么东西吧易绝户一家子坏人,你听听外號,易霸天、易老三,这他妈的是人名吗刘大脑袋不用说了,仅比易绝户差一点;老阎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装穷,他一个三金刚,能穷吗”郑大妈把话题转到了阎埠贵身上。
“对了,老阎好多天没回来了,他也落网了”许大妈问了一句。
“不是说他住院了吗吃了屎后洗凉水澡,然后感冒住院了”於大妈在院门口看孩子,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是阎埠贵吃屎这是大瓜,整个红星街道就没有不知道的。
“不可能,老阎是什么人,一个感冒还能住十几天院吗他一分钱看的比天还大,住院不得钱吗我感觉他有可能也落网了”霍大妈不相信阎埠贵住院。
“把老阎抓了正常,但是老杨又没有犯错,抓老杨干什么”於大妈有些不理解。
“杨瑞华还是什么好东西吗她是活阎王的家属,老阎干什么,她能不知道吗明明家里的钱不完,天天装穷,天天算计,什么东西”郑大妈对以前的三个大爷意见都很大。
“不是老阎偷了东西,让人家打残了吗”许大妈突然想起了一个消息。
“对呀,我也听说了,阎埠贵偷了人家的钱包,让人家追上一顿好打,把腿都打断了,人家在他的口袋里把钱包翻出来了。你说他又不是没有钱,为啥干这种事呢不嫌丟人吗”霍大妈表示难以理解。
“他还是老师呢真是给老师丟人,他会教啥教育孩子们怎么偷钱包吗学校的这些领导人,眼睛也真是瞎了”郑大妈又吐槽了一句。
几人个正在討论阎埠贵的时候,阎解旷推著架了车从远处来了,这些天,阎解旷一直在郊外的何沟里面抓鱼,收穫很可以,他必须趁著河里还有冰,利用这个方法抓鱼,学是肯定不能上了,一边抓鱼,一边等自己的电工成绩,证下来了,自己就赶紧去上班。
这些天,阎解旷也一直在打听房子的事,他的钱不多,还想买两间,他只能买位置、面积、朝向都不太好的房子,这种房子並不太好找。
“解旷又去抓鱼了今天收穫怎么样”郑大妈几人看到阎解旷来了,便停止了议论。
“郑大妈,还凑合吧”阎解旷並不想和她们几人多说话,隨口回了一句,便进了院里。
回到家里后先用热水泡脚,把鞋子放在了炉子上面烤火,看家里的情况父母应该是还没有回来,算了,他们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其实他们不回家也挺好的,自己和妹妹两个人生活的也不错。
阎埠贵受的伤很重,特別是他那条腿,让人家踹断了,他四十多岁了,平时吃的也不行,所以恢復起来很慢,就是出了院,他走路也会一顛一顛的,想要和正常人一样,应该是没有可能了。
杨瑞华带来的一百块钱用完了,医院已经找了他们好几次,让他们交钱,但是杨瑞华一直没有回家取钱。
钱的速度太快,快的让人心疼。杨瑞华也去派出所问过,打阎埠贵的人一直没有抓到,抓不到凶手,就没有人赔阎埠贵医药费,只能他自己钱;杨瑞华也去红星小学问过,但是红星小学现在还是放假时间,领导们不在,还有就是在也不管,因为阎埠贵还没有到学校报到,他还不是学校的人。
想住下去还得钱,没有办法,阎埠贵想不想再住院了,没有意义,自己这种情况,只能回家养著。
“老杨,我们回去吧”阎埠贵想了想,决定回家了。
“怎么回去回去了后和谁要钱派出所的这些人也都是一些废物,都多长时间了,他们连个人也抓不住”杨瑞华很暴躁。
“从外面找个平板车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