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个组织还在”阎解放又放了一个大招。
“放哥,你的身体能行吗”仔有些担心。
“不行也得行,谁让我是他们的大哥呢就这么办,明天我们三人分头行动,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阎解放摆摆手,自己有伤正好,更能给自己加分。
发了钱,大家吃喝了一顿,然后休息。
第二天一早,仔和范文东就出去了,阎解放在基地,到了下午,他带著十来个兄弟来到了死了兄弟家中,这些兄弟都是住在窝棚里,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只要是有未来,谁会去参加社团。
第一个兄弟叫楚良,母亲是个寡妇,家里三个孩子,楚良是老大,这个混社团的孩子,谈不上喜欢,但是现在他死了,家里人还是很伤心。
穷人的丧事也简单,在家里一停,便到公墓埋了,有时候甚至连家都不回,他回来干什么
这一次有两个兄弟送了楚良的骨灰盒来,还帮他搭起了录棚,摆上了贡品,其实也没有人来祭拜。不过倒是有邻居们来帮忙,楚良的弟弟和金牛帮的两个兄弟在录棚里守著。
下午两点,一行十几人来到了楚良家里,带头的人吊著胳膊,坐著轮椅,他就是现在金牛帮的老大阎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