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很快,他就停下了手上忙乱的动作,颇有烦躁地看向她。
吐了口浊气,他道:“你走吧,这里不用你了。”
秦琼怔了怔,随后将墨条搁好,退后两步福了福身,才转身走了。
目送她离去,秦琼勉强定下心神,继续忙活着,可不知为何越忙越乱,越乱也定不下心。
最终,他丢开了手里的东西,往后靠着椅背,看着那黑亮的墨汁,恍惚着。
真烦人。
。
第二日,秦琼起得挺早,用了些早膳就动身了。
裴臻交代了,所以东宫没人拦她,还准备了马车给她,但除了驾车的车夫,竟然还安排了两个护卫跟着。
秦琼稍作意外,就和容青上了马车,回秦家。
秦家这边,因为这会儿正是上朝时间,临安侯不在家里,临安侯夫人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尤为高兴。
母女见面叙话几句,秦琼敷衍了临安侯夫人自己这段时间的情况,没提及自己的腿伤,。
之后才顾得上问:“娘,听容青说你和爹前些日去看郅儿了,他可还好,可有写信给我,或是带话给我?”
她这么一问,临安侯夫人就惊诧起来,“你为何这样问?自是写了啊,前几日我去东宫想见你,没能进去,就将信交给了东宫的人,让转交给你,东宫的人也应了的,怎么,你没收到?”
闻言,秦琼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