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韩信说的漫不经心。找对人、花够钱,这事儿不难,当然,是对韩信来说,能找对人,也能花够钱。
学报这东西是常看常新的,都是高质量的论文,有些当年并不了解,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回过头去看一篇旧论文的时候,就有了新的感悟。这是韩信这段时间打发时间的方法,什么声色犬马之类的,韩信也觉得没意思,在这洛阳城里,就算自己想声色犬马,也没人敢来陪自己,一个人玩这些东西,只会觉得更加寂寞。
兵书这东西,看多了也就发现,有用的兵书大同小异,因为用兵的原则就那么些。而无用的那些瞎编臆想的兵法,那可就千奇百怪。韩信翻了几部,就把有用的和无用的左右分开,直到府中的下人敲门说已经准备好了午膳。
“一起吃个饭吧,尝尝我府里的手艺?我这里秦齐楚韩魏赵的口味齐备,走的地方多了,吃的口味也就杂了。”
“这个……淮阴侯,兄弟修道,不食五谷了。”张良抱歉的笑了一笑。
“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韩信问。
“陛下决定迁都长安的时候,那阵子我的身体已经变得很差,得了一场重病,然后就开始学道养生,不食五谷和人间饭食……”
韩信深深的看了张良一眼,良久,点点头,说:“那你也不容易。”
所谓辟谷,不吃人间五谷,不过是张良给自己不在外吃饭、避开勋贵之间宴饮的借口,没有人可以不吃东西继续活下去,张良只不过是关起门来偷偷吃东西。
什么修道,说的那么清新脱俗?这就是怕被人下药毒死。
能毒死张良的人都有谁?敢给张良下毒的人都有谁?
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张良也对那个男人怀有这么深的戒心吗?韩信心中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