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是他们留给我的。”刘长宁不愿别人提起父母,语气有些冷淡,“几位有什么事吗?如果是为了传国玉玺来的,那我还是那个态度,已经捐给了省博物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他想用这句话把对方给堵回去,王文跃却笑呵呵地说道:“刘先生,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态度,请放心,今天来不是因为这件事,主要是想从你这里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刘长宁问道。
王文跃道:“是这样,如果我们可以说动省博物馆,让他们将传国玉玺移到故宫博物院,你是否同意?”
“只要你们能说服省博物馆就行。”刘长宁不置可否,“但前提是,不要以我的名义,反正如果省博物馆打电话来,我是不会承认是经过我同意的。”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以你的名义来做这件事,只要我们说服了省博物馆,而刘先生你没有意见就好。”王文跃仍旧是那副笑呵呵的口吻。
“那这就行了。”刘长宁不想多说什么。
“还有一件事。”王文跃笑呵呵道,“刘先生的焦尾琴,不知是否可以让我们开开眼界,听说焦尾琴演奏的时候,可以神奇地看到演奏的琴曲的内容画面,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根本不需要回答,对方既然能打听到这些消息,显然是有听过焦尾琴演奏的人跟他详细说过,刘长宁直接就婉拒了:“不好意思,焦尾琴我已经放在朋友那里了。”
“那去你朋友那里看看?”一旁有个人马上迫不及待地说道。
“我朋友不太方便。”刘长宁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焦尾琴可是他的东西,他想给谁看就给谁看,想不给谁看就不给谁看。
“呵呵,那就等你朋友什么时候方便了再看?”王文跃看起来像是唱红脸的。
“这个可就不一定了,她说不定这一年都不方便。”要不是看对方态度还可以,刘长宁都想直接赶人走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勉强了。”王文跃看得出刘长宁的抗拒心理,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刘先生,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好,慢走。”刘长宁起身送客。
只是走到门口,王文跃忽然回过头来:“刘先生,你父母也是做考古工作的?”
刘长宁眉头一皱:“不是。”怎么又提到他父母了,那是他不愿意想起来的伤痛。
“我听说,他们是去埃及旅游,然后出了意外?”王文跃接着又问道。
刘长宁有些怒了,父母那是他不可触犯的逆鳞:“王院长什么意思?”
“别误会,我不是存心提起你的伤心事,我只是想,他们其实更准确的来说是失踪了,而不是死亡了,对吧?”王文跃问道。
“失踪了五年,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当时还发生了坍塌和爆炸,因意外事故而失踪两年后没有消息就可以宣布死亡了,何况五年了。”刘长宁其实不是没想过那个可能,他心里更希望是那个可能,但是事故现场警察已经搜寻过了,没有任何发现,有说是因为爆炸而被汽化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不想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他的父母,就那么地消失在了世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
而且,要是父母还在的话,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联系他?
“刘先生……我还叫你小刘吧,其实,我见过你父母。”王文跃忽然神色一肃道。
“什么时候?”刘长宁眉头紧皱。
“是在六年前,当时你父母来故宫博物院参观,我记得她们参观文物的时候很仔细,而且对于文物也非常熟知,那时我刚好经过她们身边,听了她们的谈话,以为她们也是做考古工作的,于是就上前攀谈了几句。”王文跃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手机,“其实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巧,小刘,我承认是因为传国玉玺,特意去查了你的资料,然后发现了原来你竟然是六年前那对给了我深刻印象的夫妇的孩子。”
“王院长,我希望你不会拿我父母的名义来骗人。”刘长宁强忍着怒意,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他不会多说什么,但如果只是以他父母的名义来攀关系,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我知道你不信,我已经连夜让人查找到了当时的录像视频,你可以看看。”王文跃将手机解锁,找到了一段视频,递到了刘长宁面前。
刘长宁仔细看了起来,视频里,是一对中年夫妇指着一件瓷瓶在评头论足,因为摄像头离得有些远,画面有些模糊,而且也听不到声音,但刘长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