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却难掩兴奋,“北宋的厢军不堪一击,延安府守将唐恪虽拼死抵抗,却连援兵的影子都没等到,最后力竭战死,其部众要么投降,要么溃散,根本挡不住我西夏铁鹞子!”
李乾顺嘴角上扬,拿起案上的酒盏,一饮而尽:“唐恪倒是条好汉,可惜生在了腐朽的宋室。传令下去,大军加速前进,沿途若有宋军抵抗,一律斩杀;若有城池主动投降,可保城中百姓性命,但若敢顽抗,破城后屠城三日!”
“遵国主令!”嵬名令公领命退下,帐外很快响起了激昂的号角声,十万西夏大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沿着洛水两岸的官道向南进发。
骑兵们挥舞着马刀,马蹄踏过干涸的河床,扬起漫天尘土。
西夏大军所过之处,宋室的州县纷纷陷落。
富县守将见西夏军势大,未战先降,洛川县城内的宋军士兵甚至打开城门,迎接西夏军入城,他们早已被朝廷拖欠了半年军饷,连温饱都成问题,根本没有抵抗的意愿。
只有黄陵县的县令率领数百名乡勇,在县城外的山谷中设伏,想要偷袭西夏军的粮草队,却因寡不敌众,全员战死,黄陵县也随之陷落。
消息传到京兆府,赵佶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所以,徐真人!”赵佶看着下面身穿道袍的徐知常,问道,“你所推荐的这人,果真能够用法术使西夏国主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