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是寡人的党羽,还说寡人不顾百姓生死,妄图挑起战乱。这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顿了顿,想起前段时间听闻的消息,姜齐的父亲在郓州遇刺,刺客已被生擒,当时他还暗自庆幸不是自己的人所为,没想到如今竟被姜齐扣上了这顶黑锅。
“难道是刺客胡乱攀咬?”田虎猜测道,“可姜齐身为一国之君,怎会仅凭刺客一面之词,就贸然发布讨伐布告?这不符合常理啊!”
房学度摇了摇头,分析道:“大王,依臣之见,此事恐怕不是误会,也不是刺客攀咬那么简单。姜齐刚在燕云站稳脚跟,又野心勃勃,早就有统一中原之意。此次借‘刺杀太上皇’之名讨伐咱们,很可能是想借机夺取河北之地,扩张疆域。”
田虎停下脚步,看着乔道清,眼中满是疑惑:“你的意思是,姜齐明知刺客不是寡人的人,却故意嫁祸给寡人,以此为借口出兵?”
“极有可能!”乔道清点头,语气肯定,“大王您想,河东乃中原腹地,物产丰富,又与燕云、河北接壤,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姜齐若能拿下河东,就能将他的疆域连成一片。而您占据河东,根基稳固,姜齐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出兵,此次太上皇遇刺,正好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哪怕明知是嫁祸,他也会抓住这个机会,名正言顺地讨伐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