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吧?
吃着我买的肉,喝着我买的酒,你咋好意思说出这么冰冷的话?难道说,香喷喷、热腾腾的烧鸡,都暖不热你冰冷的嘴?
一个人怎么能没品成这样啊……
张居正苦闷至极,却又不敢发作,因为面前之人可从不是什么君子,真的会动粗,且下手狠辣。
“就一句!”
张居正深吸一口气,如同倒豆子似的说,“今日下官去裕王府,只代表徐大学士,非我本意,我对裕王十分尊崇,皇上也并未限制我去裕王府,我不代表徐大学士,但我可以代表我自己。”
“就这?”
“啊。”张居正讷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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