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并非人人都单纯的爱权。”
“这……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朱厚熜道,“如已经致仕的严嵩,你说严嵩爱什么?”
朱载坖仔细想了想,微微摇头:“儿臣愚钝,还真不知严嵩爱什么。”
若说爱财,严嵩首辅当了许多年,确是积攒了许多家底儿,可也绝对算不上巨富。
若说爱名,就严嵩在仕林中的名声,真不咋地。
若说爱美人,人家连个妾都没有。
若说只为一展胸中抱负,又好像也不是。
“严嵩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爱权的人。”朱厚熜说道,“严嵩就是单纯享受大权在握的滋味儿,这种人,属于比较特殊的一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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