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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汗颜。”
赵贞吉深吸一口气,叩头请罪:“臣愚钝,适才言语无状,请太上皇赐罪!”
刚才那许多犯忌讳的话,说是有取死之道,一点也不夸张。
时下,明悟了太上皇和永青侯的用意,赵贞吉难免后怕。
朱厚熜没说治罪,也没说免罪,说道:“这就看你表现了,能否将功折罪,只取决于你自己!”
“臣,明白!”
“现在,你可还反对推广心学?”
赵贞吉默然片刻,微微摇头。
其实,还是有些抵触的。
只是明白了更深层次的用意,更大的收获,也知道了风险比自己预想的要小,要小很多很多,不再那般排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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