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退了出去,留给小两口更多空间。
这种爱老婆的戏码,在霍家是优良传统,需要继续发扬光大……
午间,霍哲在书房处理邮件,苏婉儿则用他送的新画具,在一旁尝试画窗外的一角风景。
霍哲处理完工作,走到她身后,看她略显生涩却认真的笔触,看了一会儿,忽然握住她拿笔的手。
“这里,光影对比可以再强一点。”他带着她的手,在画纸上添了几笔,效果果然立竿见影。
接着,他又引导着她调整了几个细节。
良久后,画作完成,虽然笔法依旧稚嫩,但在他的润色下,竟也颇有几分意境。
男人仿佛很满意,拿起桌上一枚他常用的,刻有他名字缩写的小巧印章,蘸了印泥,在画作的角落郑重地盖了下去。
“好了,现在这是霍哲认证,属于苏婉儿女士的作品了。”他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眼神却无比认真。
这个小小的印章,仿佛一个烙印,宣告着这幅画,连同作画的人,都归属于他。苏婉儿心里涌起一股被标记的归属感,甜蜜而安稳……
晚餐时,长辈们都在。
席间,江南提起前两天的重要慈善晚宴,询问霍哲是否出席。
霍哲慢条斯理地剥着一只虾,动作优雅,剥好后极其自然地放到了苏婉儿的碟子里,仿佛做了千百遍一样。然后他才抬头回答江南:
“看情况,如果婉儿想去,我就陪她去。”
这话一出,连正在看文件的霍云州都不由抬了下眼。
江南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更深,目光在未来儿媳和儿子之间转了转,了然地点头:“也好,那婉儿的意思呢?”
苏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主权宣告’弄得尴尬当场,在桌下轻轻碰了碰男人的腿,面上却保持着得体微笑:“我听阿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