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什么坏人。”

小哀走到半夏身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塞进半夏嘴里。

“是啊……与人为善，敦厚老实……”

感受着舌尖的甜意，半夏叹了口气。

“如果这几天我不是拜托黑莓掌它们帮忙，而是我自己去盯着的话，事情的结局应该就会改变的吧。”

“或许吧。所以呢？你要清楚，你不是神仙也不是佛陀，你只是个变人都只能变成七八岁小屁孩的小妖精。你不可能改变得了世界上所有的悲剧，你也不可能救得了世界上所有的人。甚至就算是有了神仙和佛陀，这世界不依旧是这个混蛋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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