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审视。
“没错!”
小霞抢着回答,带着几分委屈又有些自豪,“屈公子是为了救我家小姐才受的伤,是我们一路把他送来的!”
丘银点了点头,神色稍缓,但随即又凝重起来,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你们……有谁动过他的身上?搜过他的东西吗?”
“并未!”
张蝉脸微微一红,立刻摇头否认。
一个女儿家,怎会去搜陌生男子的身。
老大夫也赶忙接口:“老夫一接到这位公子,确认了身份,便立刻按您的吩咐了信鸽,还没来得及仔细查验伤势,更未曾动过公子的随身物品。”
“那就好。
我来。”
丘银说着,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开始检查昏迷中屈曲的衣物。
他脑子里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屈曲身上极可能带着那枚代表以太派身份的令牌,这次或许能趁机一睹真容了。
他仔细摸索了一番,却并无现,不由得大为失望。
“他情况究竟如何?要紧吗?大概多久能醒过来?”
丘银收起思绪,转向老大夫,关切地问道。
老大夫此时已恢复了镇定,捻须沉吟道:“若真如这位女镖头所言,屈公子只是因强行动用了血液深处蕴藏的本源‘灵感’而遭到反噬,导致虚脱昏迷,而非受了致命外伤或中了奇毒……老夫施以银针疏导,再辅以特制的安神固本汤药,快则今日傍晚,迟则明日清晨,应能转醒。”
“好!”
丘银松了口气,“我原计划明日才动身离开商阳。
既然如此,我就在此等他醒来。”
他说完,很是随意地撩起衣袍下摆,就在病榻旁的一张榆木圆凳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