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妹挤挤眼:“好用就行,不枉费我亲自跑遍书店才买到手。”
张招娣脸红红:“多谢。”
这种私密话题,再好的交情也不方便深入交流,两人默契打住聊起别的话题。
张招娣在婆家还算适应,与徐翠莲这个婆婆很合得来,两个小叔子也很敬重她这个长嫂,洗衣做饭的活儿都没让她做。
不过张招娣不可能真的什么也不做,扫地洗碗这类的轻松的家务,她都抢在徐翠莲的前面。
两人聊着家常,张招娣想起另一件事,连忙同盛安道谢:“成亲那天乱的很,幸好你帮我看着嫁妆,不然那些新棉被就被划烂了。”
盛安也想起了这茬事,连忙问后续:“你们怎么处理的?”
张招娣:“我们没有教训那人,婆婆特意找了个大嘴巴婶子,拐弯抹角的说了些事,大嘴巴婶子就把这件事传开了……”
疑似被矮瘦男人盗走嫁妆银子的那户人家,直接一大家子打上门去讨说法。
矮瘦男人咬死了不认,前晚出门撒尿,就被人套麻烦狠狠地揍了一顿,到现在还不能正常行走。
反正这件事情闹的很大,街坊四邻们对矮瘦男人很警惕,就怕自家也被偷了。
盛安对这个结果不意外,叮嘱张招娣:“都知道你嫁妆多,等房子买了就把你用光嫁妆银子的事说开,免得有人打你娘家的主意。”
张家父子“凶名在外”没人敢惹,槐树村张家就不一定了。
招娣家有不少亲戚,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眼红,找各种理由跟她要银子。
张招娣连忙点头:“我知道了。”
夫妻俩回去后没多久,就把看中的那座房子以一百一十两的银子买下来。
在这之前刚好卖出一副竹编,让张招娣多了十两银子的收入,买房的银子是她一个人出的。
为此徐翠莲夫妇没说什么,就是张大奎心里委屈的不行。
为此他跑到徐瑾年面前诉苦,还在小楼灌了一肚子消愁酒,最后被张招娣拧着耳朵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