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躲避时,不慎撞到了身旁的废弃车辆,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还没等它反应过来,重机枪的子弹已经无情地扫射而来,一颗普通弹击中了它的腹部,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紧接着,一颗曳光弹又击中了它的手臂,手臂被瞬间打断,残肢在空中飞舞。
感染者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但最终还是被后续的子弹击中要害,结束了它的生命。
在重机枪的持续扫射下,感染者们纷纷倒下。
还有一名感染者在雪地中匍匐前进,试图躲避子弹。
然而,一颗普通弹突然击中它的大腿,鲜血瞬间染红了雪地。
它痛苦地挣扎着,试图爬行躲避,但紧接着又是一颗曳光弹击中它的肩膀,强大的冲击力让它身体一颤,最终被后续的子弹击中头部,结束了一切。
原本蜂拥而至的感染者群瞬间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雪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感染者们的尸体,鲜血将周围的雪地染成了一片殷红。
但仍有部分感染者不顾生死,继续向前冲锋,它们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红光,似乎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这个阵地上该死的人类已经彻底激怒了它们,就算付出再多的伤亡代价,也要一雪前耻。
“他妈的,又没子弹了。”张涵双眼血红,死死地盯着前方,双手紧紧地攥着机枪的握把,指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
而此时的重机枪又发出了熟悉的咔嚓声,弹链中的最后一发子弹的弹壳,清脆的落地声提醒着张涵。
弹药耗尽。
在连续的扫射下,50发的弹链又能坚持多久呢?
张涵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杯水车薪,但他仍不愿放弃。
“张哥,你省着点用啊,打点射啊!这可是最后一条弹链了。”朱大常颤抖着双手递过新的一条弹链,带着哭腔说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放声大哭。
“别跟老子说点射,老子都没用过这玩意。”张涵一把接过弹链,动作粗鲁地将其装填进机枪,手指在操作过程中甚至有些颤抖,但他仍努力保持着镇定,用力地拍了拍机枪,仿佛在给它打气,又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
在他的视野里,感染者已经逼近阵地,距离不到100米。由于长时间遭受重火力的压制,这些感染者不再保持原有的小队式冲锋队形,分布变得极为广泛且零散。
它们巧妙地利用周边有限的障碍物,如弹坑、废弃车辆等,进行快速而灵活的掩护推进。
在这样的复杂态势下,点射的效果几乎微乎其微。
因为点射的子弹数量有限,难以对分散的感染者形成有效的火力覆盖。
而张涵需要依靠扫射时曳光弹所形成的轨迹,来精准判断感染者的具体位置和移动方向,进而实施有效的精确打击。
只有通过密集的扫射,才能在曳光弹的引导下,击中这些四处躲藏的感染者,从而最大程度地阻止它们的进攻。
“涵,要不我们跑吧?”刘雅琴从地上突然站起来,抓住张涵的胳膊,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声音微微颤抖。
“跑你妈个锤子,距离这么近,逃跑有个屁用啊。”张涵扭过头,双眼圆瞪,大声呵斥道,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紧绷。
虽然这个女的对他的称呼有些亲密,但此刻,他却顾不上这么多,什么情情爱爱呀,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命。
刘雅琴被骂得身体一缩,小嘴微微嘟起,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接着,她松开张涵的胳膊,又蹲在张涵旁边,小声念叨着:“真没有素质,就知道骂人。”念叨完,她又抬起头,凝视着张涵那张浮肿的脸庞。
不得不承认,尽管脸肿了,但他这次却透着一种别样的帅气,这种帅气并非来自颜值,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是经历磨难后的坚韧与不屈在他身上悄然生辉。
刘雅琴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情愫。
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张涵的冷静和果断给了她一种安全感。
他的存在让她感到不再孤单,仿佛有了依靠。
这种情感的产生,或许可以归结为人质情结,也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在这种极端环境下,被害者往往会因为犯罪者展现出的某种力量或保护欲而产生情感依赖。
张涵在危机中所表现出的领导力和勇气,让刘雅琴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