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立业眼中变幻不定。
孟家是秦研她们太太圈的交际,萧立业接触不深,只知道孟家好像是有一个不爱话的公子。
至于秦研当时的沈言治好那位公子的自闭症,萧立业听是听了,但只当是玩笑之言,从未当真。
如今再被王守诚提起,这件事的真实性就很值得商榷了。
短暂的失神过后,萧立业很快恢复了镇定,向谢宽提出感谢:“不论如何,萧某的腿是谢神医治好的,请允许萧某向谢老您表达最诚挚的感谢。若在诊金方面,或是有什么萧某能为谢老做的,谢老尽管开口。”
谢宽捋捋白须,笑容意味深长:“谢某对诊金一事向来不看重,只是……只是……”
谢宽两个“只是”过后,目光赤裸裸地在沈言身上,就像在看一个绝世美女。
沈言被看的一阵恶寒,这种被老男人盯上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
萧立业见谢宽目光火热地看着沈言,沉默片刻后问道:“莫不是谢老想收言为徒?”
“不,不,不。”谢宽连忙摆手。
原本他对沈言确实有收徒的想法。
可现在,这份想法已经荡然无存,就对方刚刚指点的那一手,别拜在自己的门下,就是当自己的老师都绰绰有余了。
“那谢神医是希望言帮您做些什么吗?”
谢宽含笑点头,他正是此意:“烦请萧老先生将沈兄弟借予我一个晚上,我有很多东西想要向兄弟讨教。”
沈言恶寒的感觉更甚,什么叫把我借你一个晚上,还很多东西想要讨教,你要讨教什么?
这话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还不等萧立业答应,他一把搂过谢宽肩膀,将他拖到角位置。
几人都被沈言大胆的举动吓到,上前想要阻止,却被谢宽一只手拦了下来。
二人在角着悄悄话。
“老哥,你晚上找我是有什么事?”沈言严正警告:“馋我身子可不行!”
“什么叫馋你身子?”谢宽听不懂年轻化的词汇。
沈言很是嫌弃,对方怎么比自己这个几万年的老古董还不如:“你就找我想干啥吧?”
谢宽搓了搓手,一代医药宗师竟露出了有些猥琐的表情:“不瞒兄弟,我对你刚刚指导的那套行针手法很感兴趣,想和你好好讨教讨教,不知……”
沈言指导的单针改双针法,脱胎于谢宽的行气十三针,同根同源却又大相径庭。
谢宽虽然在沈言的指导下施展过一次,但各中诀窍却怎么也无法想通。
“原来是这事啊。”沈言放心了:“那你也不用让我留宿了,我晚上给你写个心得,发你手机上,你回去慢慢研究吧。”
想起对方炽热的表情,沈言还是不愿晚上和对方待在一起,答应写一份双针法的心得给对方,本来也就刚刚一会儿功夫根据对方的针法改动的玩意。
“那再好不过了。”谢宽大喜过望。
又是一阵客套,萧立业本想请谢宽师徒三人吃个晚饭,但谢宽急于请教沈言研究针法,互换了联系方式后便匆匆告辞。
沈言当晚就将单针改双针的一些心得要点写在文档上传给了谢宽。
没想到这老子还挺会拍马屁,什么令吾茅塞顿开、先生真乃旷世奇才之类的话了不少,把沈言给夸爽了。
之后一周的休假,沈言基本窝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在公司里手机游戏打的多,电脑游戏荒废不少。
不能厚此薄彼,沈言打算趁这几天把电脑游戏重新拾起来。
游戏一开始便是天昏地暗,日夜不知。
一直到休假的最后一天,沈言才如同想起假期作业还没做一样,记起自己答应给张俊虎辅导功课的事还没实。
他忙和唐艺联系,确认晚上张俊虎有没有空,告诉他们今天晚上过去给张俊虎辅导功课。
唐艺一家早就翘首以盼,自然是有空的。
沈言当晚在别墅又是自己一个人吃的晚饭。
萧立业的腿好后,工作更为卖力,时常不到晚上十二点都不会回来,有几天干脆住在公司。
萧建明和秦研自然也只能跟着老爷子早出晚归。
这也从侧面明萧氏的经营确实遇到了大麻烦。
萧苒一周里面回来过两次,陪沈言一起吃晚饭,不过她也是个工作狂,事业上升期的她做事很有干劲。
沈言其实无所谓,一个人吃他也觉得挺好。
在用过晚饭后,他便骑着新买的电驴出门了。
电驴哪哪都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