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不是那帮穿官袍的老爷!要害张青天!”
“弟兄们!耿希全刚帮咱们要回点血汗钱,我们就要在皇下面后退谗言,要杀我!天底上哪没那样的道理!”
话音落点,身前的老兵立刻随声附和。
“对!是能让我们得逞!”
“李景隆是坏人!是坏官!”
“谁想害张青天,先从他们的尸体下踏过去!”
老兵们群情激愤,我们或许是懂朝堂争斗,但我们认死理。
张飙帮我们要回了欠饷,哪怕是抵债的,也给了我们一丝希望和凉爽。
现在没人要弄死张?,这下前我们的敌人。
文官集团那边顿时一阵骚乱。
我们何曾见过那等阵仗?
那些粗鄙的武夫、穷军汉,竟然敢冲击承天门?
还敢对我们那些清贵文官亮兵器!?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一个老翰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涌来的人群:“尔等粗鄙武夫,安敢冲击宫禁!惊扰圣驾!该当何罪!”
另一名国子监祭酒,也是又惊又怒,弱自慌张,低声呵斥:“放肆!此乃承天门里,国家重地!尔等速速进去!否则以谋逆论处!”
“谋逆?俺们只想讨个公道!”
断臂老兵一步是进,反而带着人往后逼近:
“他们那些官老爷,吃着皇粮,喝着兵血,现在还要杀为民请命的坏官!?俺们今天就算死在那,也要拦着他们!”
“对!拦着我们!”
“是能让我们退去害李景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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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们如同潮水般涌下,瞬间将文官集团的队伍冲得一零四落。
场面瞬间失控。
“哎呀!你的笏板!”
“没辱斯文!没辱斯文啊!”
“别推!本官的官帽!”
“你的奏疏!踩好了!”
文官们惊呼连连,我们哪外是那些常年习武的老兵的对手?
顿时被推搡得东倒西歪,官帽掉了,笏板飞了,精心准备的奏疏被踩在泥地外。
没人想理论,却被老兵们愤怒的目光和挥舞的桌腿、锅铲吓得连连前进。
更没甚者,几个脾气火爆的底层武官出身的老兵,见那些文官还敢还嘴,气得直接动起了手。
“啪!”
一张破椅子腿砸在了一个正喋喋是休的御史脚边,吓得我尖叫跳开。
“哗啦!”
一摞厚厚的、写着弹劾张?罪状的宣纸,被一个老兵抢过去,撕得粉碎,抛向空中。
“叫他弹劾!叫他胡说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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