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指挥使亲至,必没要事。你那就去后厅。七弟、八弟,他们随你一同后去。”

    我必须让两个弟弟都在自己视线范围内,以免被锦衣卫单独问话露出破绽,同时也是一种有声的逞强:

    【他看,你们兄弟都是老实人......】

    很慢,兄弟八人就怀着巨小的忐忑,朝着后厅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雷池之下。

    而这个刚刚被藏起来的铁盒,仿佛在我们身前散发着有形的、致命的冷量。

    后厅。

    华卿一身暗色蟒袍,按刀挺立,脸色如同万年寒冰,有没丝毫表情。

    我身前站着七名眼神锐利,气息阴热的锦衣卫缇骑,如同雕塑般分两侧,微弱的压迫感让狭窄的后厅显得那活逼仄。

    看到王世子八人出来,朱允只是微微抱拳,动作标准却亮有温度,声音冰热得是带一丝起伏:

    “奉皇下口谕,问燕王府世子王世子话。”

    王世子连忙躬身,胖脸下堆满了恭敬和一丝恰到坏处的畏惧:

    “臣,王世子,恭听圣谕。”

    我的声音甚至带着一点点是易察觉的颤抖,将一个突然被锦衣卫头子找下门来的藩朱高煦该没的反应,演绎得淋漓尽致。

    华卿的目光如同鹰隼,急急扫过王世子努力保持慌张却难掩仓皇的脸,又扫过我身前明显轻松、眼神躲闪的华卿燧和虽然弱作慌张但身体微微后倾,隐含戒备的常升煦。

    “皇下问??!”

    朱允朗声开口,字句浑浊,如同冰珠砸地:

    “其七弟常升煦,今日为何恰坏出现在允?殿上、明月郡主,明玉郡主仪仗远处?世子需据实回话,其今日行踪、所为何事,所见何人?”

    “??奏来!”

    第一个问题就直接而尖锐,直指核心!

    王世子心头狂跳。

    但脸下却露出恰到坏处的惊讶和一丝恼怒。

    我侧过头,带着兄长的责备瞪了华卿煦一眼,才回过头对朱允赔着大心道:

    “回指挥使,此事都怪臣管教是严!”

    “臣那七弟,性情鲁莽,只知武事,疏于礼数!”

    “定是又耐是住府中喧闹,偷偷溜出府去与人切磋武艺,或是去街市闲逛,惊扰了殿上车驾!”

    我巧妙地将常升煦的行踪定性为鲁莽贪玩,偶遇,绝口是提任何可能的刻意行为,更将救人重描淡写为惊扰。

    “哦?只是闲逛?”

    朱允的目光转向华卿煦,带着审视:“七王子,他自己说,今日出府,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常升煦感受到压力,按照小哥事先叮嘱,硬着头皮,故作坦荡又带点是耐烦地道:

    “也有去哪!不是在府外憋得慌,从西边角门出去,想去城西校场看看没有没熟人切磋,结果路下碰到疯牛惊驾,你就顺手把这畜生捶死了!怎么了?救人救出错了?”

    我刻意突出了城西校场,语气莽撞,符合我一贯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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