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掐进木头里,硬是没冲下去。
河岸这边,花船点点,灯火如星。
秦淮河最热闹的是啥?花船、软曲、脂粉香!
两岸歌女摇着团扇,一声“官人~”能让人腿软。可高鸿志压根儿不瞅,眼皮都没抬。
可王阳和李风,那俩货,眼睛都直了,嘴角都快淌哈喇子。
“今儿我请客,想怎么疯就怎么疯!”高鸿志一摆手,豪气干云。
“真、真能信?”王阳差点跳起来。
“废话!今儿咱不是来谈国事的,是来享福的!”
话音刚落,俩人像撒了欢的狗,一路狂奔冲进一家叫“翠香楼”的老店,直接包下一条雕花画舫,点了七八个姑娘,个个莺声燕语,香气扑鼻。
高鸿志看着,忍不住咧嘴:“这俩牲口,真是行家啊。”
他一撩袍子,也跳上船,顺手搂了个软腰,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似的。
“端哥,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爱好?”王阳灌了口酒,笑得直拍大腿。
“男人,谁没点私心?”高鸿志眉一扬,笑得风轻云淡。
可眼角,却悄悄扫向河对岸的使馆。
他心里门儿清——那小短今,就等着大明先露怯呢。
那行,咱就陪她玩。
你等?我偏不进。
你煎熬?我倒要看看,你忍到几时。
今天既然出来了,那就不能浪费。
该摸就摸,该逗就逗,该花的银子,一分都不能省。
他手不闲着,指尖在两个姑娘腰腿间轻轻滑过,力道拿捏得妙到毫巅。不重,不轻,却让人腿心一颤,脸蛋红得像晚霞。
“公子……”旁边那姐姐眼神都化了,软着嗓子说,“不如……陪姐姐上楼,喝口热茶?”
她从艺多年,头一回见这等俊郎,手还这么会拿捏——不是浪荡子,是行家!
“姐姐说笑了,我可还是童子身呢,哪敢乱来。”高鸿志笑得纯真,手劲却多加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