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道,可轮到自己,就蔫头耷脑了。”
刘熙咳嗽一声,满脸不自然:“御医说了,节制才能养身,一味放纵可不行。”
“是么?”白酥眨了眨眼,柔荑如蛇一般扭动,瞅准缝隙间,上下其手。
刘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得住这般诱惑,当即呼吸粗重起来。
可惜,这关键时刻,竟有人大煞风景。
“陛下,太后让您去慈明宫一见。”
刘熙充耳不闻,只道:“让她等着。”
小黄门战战兢兢,一边是冯太后,一边是皇帝,两头不能得罪,却又不敢怠慢差事,只得去请林延寿。
林延寿也觉为难,他可不想搅扰陛下兴致,但冯太后一再派人催促,也不能置之不理。
踌躇片刻,他一咬牙,高声道:“陛下,太后有急事相召,还请您拨冗一见。”
被翻红浪,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倏然归于寂静。
刘熙赤着上半身,一脚踏出房门,面如冰霜:“何事聒噪?”
林延寿忙道:“陛下息怒,太后召见,奴婢也无法。”
“这老妪,又想干什么?”刘熙冷哼一声,“更衣!”
“是!”
半个时辰后,慈明宫。
“母亲!”刘熙略微行礼。
太后冯氏冷声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她身为太后,想和儿子见一面,还得三催四请、左等右等,叫人情何以堪?
刘熙不耐烦道:“母亲有何事,还请直说。”
冯太后悲从中来,这就是她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养大的好儿子。
世人常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白疼一场。果然如此!
勉强压下酸楚,她直言道:“我梦见你父亲了,他说你不务正业、荒废政事。”
“让你去他陵寝祭拜,好生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