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须得提防一二。”
许晋淡笑:“天下大势所趋,归于大秦。”
“他是个识时务之人,不会自作聪明。”
姚冲将信将疑。
另一头,澄心随大流进入内城,辗转来到冯府,倏然佛光普照、步步生莲。
这一番异象,自然惊动门口豪奴,连忙上禀。
冯颜鲁得知,亲自出门迎接,拱手道:“大师从何处来?”
澄心双手合十,不动声色:“闻所闻而来。”
冯颜鲁目光一亮,再问:“大师往何处去?”
“见所见而去。”澄心从容不迫。
“大师里边请!”冯颜鲁大笑,亲自在前引路。
来到前堂,分宾主落座,奉上清茶,屏退左右。
冯颜鲁迫不及待,问起六根、四谛、因果报应等诸多佛门理论。
澄心钻研佛法二十年,又有惠心言传身教,早就融会贯通,造诣非凡。
往往,冯颜鲁刚问一句,他便不假思索回答,且切中肯綮,发人深省。
冯颜鲁自是大喜,尊称他为大长老,两人秉烛夜谈,丝毫不觉疲惫。
奈何,秦军兵临城下,不得不顾虑这燃眉之急。
冯颜鲁吃斋念佛,清心寡欲,与冯太后骄奢淫逸截然不同。
但佛法再如何高深,也挡不住千军万马。
正愁眉不展时,澄心宣一声佛号,笑道。
“阿弥陀佛,贫僧有一法,可退秦军。”
冯颜鲁大喜过望:“大长老有何妙法?”
澄心和盘托出:“贫僧不才,于狮吼功一道,有些心得。”
“刺史可让人绣一面狮子旗,悬挂于城楼,待贫僧施展大狮子吼,驱逐秦军。”
冯颜鲁自无不应,命绣娘连夜赶工,按照澄心所说,绣出一面狮子旗。
旗上雄狮张牙舞爪、穷凶极恶,让人一见心惊胆战。
城楼之上,冯颜鲁看一眼连绵大军,恭恭敬敬:“有劳大长老施展大法。”
澄心当仁不让,立于狮子旗下,双手合十,宣一声佛号,深吸一口气,猛然倾泻而出。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