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涨红了脸,大声辩解道:“我们也不想这样啊,谁能料到会被举报呢!”
闫阜贵也哭丧着脸,双手无助地挥舞着:“我们也赔得精光了,实在是拿不出钱来赔给你们!”
刘光福看着混乱的场面,心急如焚,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提高音量:“大家再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得想个解决办法”。
有人小声嘀咕:“光福,你能有啥办法啊,这损失可不小,你把本钱给俺就行”。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老邻居们劝走了。
刘光福见人都走了:“爸,三大爷,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接下来咋办,这事出了,咱们不能就这么干坐着。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出到底是谁举报了咱们,不然以后指不定还有啥麻烦事”。
刘海中一脸疲惫地摆摆手说:“光福啊,这上哪找去,院里这么多人,谁知道是谁干的缺德事儿”。
闫阜贵也在一旁唉声叹气:“是啊,这查起来太难了,说不定就是哪个眼红咱们赚钱的人干的”。
刘光福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说:“不管多难,咱也得查,那些参股的邻居们的钱,咱们也得想个办法给个交代,不然以后在这院里都没法做人了”。
刘海中骂道:“三儿,咱家都赔得底儿掉了,拿啥给他们交代啊”。
刘光福见他爸又要骂他,叹了口气:“我出去看看”。
刘光福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找了个烟酒贩子,从他那买了条烟,打听到一个抓他爸的一个大檐帽的家。
一直挨到晚上,才看到那个大檐帽往家里走。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大檐帽问道:“你是谁,想干啥?”
“那个,同志,你好,我是今天你们抓的刘海中的小儿子,你们把我爸放了,这不想感谢感谢您?”,说着递上买到的烟。
“哟!红塔山,我这马上到家了,喝口水?”
刘光福打蛇随棍上,连忙笑着说:“行啊同志,那就打扰您了”,大檐帽带着刘光福进了筒子楼。
邻居见他回来了,忙打招呼道:“老陈,下班了?”
“回来了,陈主任”。
“一会来我家喝一口?”
“不了不了”
打开屋门,让刘光福进来,也没给他倒水:“说吧,什么事?”
刘光福搓了搓手,有点紧张地说道:“陈主任,为了表示感谢,我想请您吃顿饭”。
陈主任摆了摆手,说:“吃饭就免了,这都是我们的工作,没必要搞这些,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刘光福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陈主任,就是感谢您放了我爸,真的”。
陈主任笑了笑:“那走吧”。
两人去了附近的国营饭店,点了几个好菜,两人喝了有三瓶酒,差不多都喝多了,趁着这个机会,刘光福开口了:“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把我爸给举报了,我爸都七十多了,真怕他出什么事”。
陈主任醉眼朦胧,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说:“小刘,其实这举报的事儿,我也听说了点小道消息,据说啊,是一个叫侯三的,他弄得”。
刘光福一听,心里一震,连忙追问:“陈主任,您确定是侯三吗?他为啥要举报我爸他们啊?”
陈主任打着酒嗝,含糊地说:“具体为啥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跟你们四合院有点过节,这事儿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也别太当真,回去自己再打听打听”。
刘光福心里已经有了底,谢过陈主任后,扶着他回了家。
从陈主任家出来,刘光福心里窝着一团火。
侯三是他的领路人,为啥要举报他呀,就不怕自己跟他鱼死网破。
刘光福越想越气,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回到四合院,他径直来到家里。
此时刘海中、刘光天、跟闫家的闫阜贵、闫解成、解放、解旷,还有棒梗都围坐在屋里,见刘光福回来,都急切地看向他。
刘光福深吸一口气:“爸,三大爷,我打听着了,举报咱们的是侯三”。
众人听了,都十分震惊。
刘海中气得一拍桌子,大骂道:“这个侯三,他也干这行,想干嘛?”
闫阜贵也气得浑身发抖:“怕是我们抢了他的生意吧!”
刘光福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愤怒:“不管是不是抢了他生意,他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