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不过甄姜也只是十几岁的青涩少女,如此直白调戏般的夸赞。
她微腮带喜,薄面含嗔,不觉红了脸,只顾着深埋着头,连正眼也敢不看。
话落,堂中又是一阵寂寞无言,针落可闻,由于为人接话,顿感手足不措,不知该如何收场。
人家女子辛苦一夜献舞,可不能轻易打发了。
武临确实挂不住了,毕竟还有无数 紧急文书需要处理,忽然灵机一动,有些底气不足,勉强着提音道:
“甄姜姑娘、冯姑娘、宁苏姑娘,我观之天色深谙,外面寒风呼啸,寒气袭人。
几位忙碌了一夜,汗水浸入衣裳,锦衣单薄,身薄体弱,唯恐染了风寒。
正好府衙后院打扫干净,若是不嫌弃,可在寒舍休息一夜。
正好你们三人和好如初,不免有无数言辞以倾诉衷肠,冤家宜解不宜结,恰逢其时。
时不与我,今夜恐怕是彻夜无眠了,南方送来急件,嗜待处理,这案牍上的一堆文件不能再拖了。
宁苏,你带二位姑娘下去,厨房内应该还有你烧剩下的热水。
你们将就一晚,床铺干净,还是你亲自铺设的。
虽然简陋,特出时期,一切从简,应该不会嫌弃吧!”
三女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经过这一提醒,也感觉到一身汗渍十分难受。
又望向屋外呼啸寒风,果真是寒彻刺骨,开始担忧自己这一副较弱身躯能否扛得住不!
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面色含羞,踌躇不前,均是不敢率先迈出一步。
毕竟是一群年轻姑娘,深夜寄宿于男子住所,恐怕会惹人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