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干咳一声。
“还不放开。”邓玉芝这才意识到了脚还在对方的手里,感觉热乎乎,她顿时本能的缩了缩,连脚背都好似在泛红。
她的脸更别提多红了。
换成陌生人,她或许还能淡定一些。
天可怜见,她,邓玉芝竟然被自己一路看着足足有四年,终于长大的学生,给那个了。
“邓老师,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你毕竟见过的大学生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还经历过。”
“你就当我只是一个数字。”
“咱们穿上衣服后,就还是多年不见,相亲相敬的师生?”
“你觉得呢?”
江远面对邓玉芝,先不说自己有错再先,就是没有错,凭对方这大学四年,每年帮自己申请贫困生助学金这一项,让自己能够安稳读完大学,他都发自肺腑的感激。
“我那是说着玩的。”
“你还真信?”
“倒是你江远,你当初多好的学生,学习成绩好,在校勤工俭学,每周别人出去玩,你总是泡在图书馆。”
“你怎么,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天啊,我现在在班里,还时常夸你,说你是我教过最爱学习,品性最端正的学生。”
“你啊,你!”
“你睡了我,我不气,关起门咱们也不是外人。”
“但是!”
“你怎么能当个鸭子。”
邓玉芝突然下了床,来回踱步,最后一番痛心疾首道。
江远睁大了眼睛,睡了她,她不生气,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看什么看。”
“当鸭子,还想当我身上?我可没有宋韵家里有钱。”
邓玉芝杏目怒瞪,她因为下床的匆忙,连衣服都没有穿,说话间就是拿起昨晚被江远脱下来的裙子,匆匆的穿上。
“邓老师。”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鸭子。”
江远苦笑道。
“不是鸭子,你是个啥。”
“说你是鸭子,你觉得委屈你了?”
“我没骂你是小白脸,破坏别人家庭偷偷摸摸被人包养的小三儿,就是客气了,宋韵多大年纪了,还有老公没离婚的,你和她睡,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说说你哎。”
“我知道现在钱难赚,屎难吃。”
“可你大学四年都熬过了,怎么现在就不干人事了。”
“你如果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