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很坏一样。”
“难道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就这么难吗?”
“我不想去验血,好多人很坏的,他们会乱传话的,我……我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我!”
白霜霜哭着道。
江远给她擦了擦眼泪,想说两句的,这个时候白霜霜又哭着说了。
“我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人。”
“是宋姐顶火力的炮灰。”
“是你高兴了,拉着我跑东跑西,偶尔发泄一些情绪和生理需求的工具人,可我知道归知道。”
“也不能处处盯着我呀,时刻提醒我呀。”
“宋姐从我刚来采购科,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后来第一次给你的那晚,她就逼着我吃药,还训了我一顿,那晚我真的很失落,很难过,也很委屈,却没有人哄我。”
“我才刚出大学,我才刚走入工作岗位,我才二十一岁。”
“我……我知道,自己刚工作,主动想轮岗,让你们看轻了我。”
“所以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生气,也都听话照做。”
白霜霜好似满腔的委屈和难受,泪水很快浸湿了江远的裤腿。
但她似是还有话要说。
“呜呜。”
“我错了,我不说了。”
“我不抱怨了,不解释了。”
“我不需要你们顾及我的情绪,也不让你们主动关心我了。”
“我听话,你别赶走我。”
“我不是舍不得工作和编制,我知道你会给我钱,给我编制的,我相信。”
“可我就是不想离开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你。”
“你别这么快,就赶我走。”
“好不好?”
白霜霜起初还想解释,到最后就懂事的不解释了,开始哀求和请求原谅,能别赶走她。
江远摁灭了手里的烟,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
“刚刚就是提前告诉你一些事,也没说要赶你走。”
“好了,赶紧起来吧。”
江远拉着她站起来,这次她听话的起身了,也顺势坐在了江远的腿上,拿起纸巾的擦着眼角。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想说就说,这次一次性说完。”江远感觉她这次的话,无疑压在了心里很久,也难为她之前一直嘻嘻哈哈的了,或许正是这番心事没说出来,导致例假推迟的。
也想知道,她还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