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向今夜负责守卫营盘的军兵,发下近百张招安诏书,还在那里宣传狗皇帝想要招安我义军的详情……”
“哼!”方腊大怒,拍按而起,指着张邦昌的鼻子,大骂道:“狗官,你竟敢扰乱我义军之军心。
来人呐,将狗皇帝派来的这三个狗官,都推出中军大帐,五马分尸!”
方腊一指身边的妹妹方百花和族弟方肥,道:“你二人,去监刑。”
“谨遵圣公旨意!”方百花和方肥异口同声道。
上六名义军兵丁,便把推出中军大帐……
张邦昌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大呼道:“圣公斩杀来使,非英雄所为啊!”
同样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刘豫、刘麟父子,却苦不堪言地高喊道:
“圣公饶命啊!吾刘豫入义军大营内,并非像张邦昌那般扰乱过义军之军心啊!求圣公饶命啊!”
“吾刘麟与父亲大人一样,亦非如张邦昌那般扰乱过义军之军心啊!求圣公饶命啊!”
方腊的中军大帐内,三位招安使者的喊叫声,渐行渐远……
方七佛跪请,道:“圣公啊,对朝廷的狗官处以极刑之事,应该派吾这经验丰富者去监刑啊!
求圣公派吾亦去监刑,吾定会让那三个狗官在五马分尸之前,受尽折磨、痛不欲生的!”
方腊瞪了一眼方七佛,叹息道:“贤弟攻城掠地,属实勇猛无比。
然则,贤弟却心机尚浅啊!”
魁梧大汉方七佛被圣公方腊给说得,懵逼在了当场。
他摸着自己那大脑袋瓜子,却不知道圣公这是在表扬他呢?还是批评他呢?
方腊看到方七佛愣在当场,微微一笑,问道:
“你说本圣公听兵丁来报,说那狗皇帝派来了三个使者要求见时,本圣公起身就不睡了,等在了这中军大帐中了吧?还叫你去亲自将人带来,是否如此?”
“最啊!”方七佛恰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他懵逼地答道。
方腊又道:“本圣公欲杀朝廷三位使者,还会让你费力去带他们三个狗官,进入本圣公的中军大帐内吗?”
方七佛拍了大脑门,好似明白了,又好似不太懂的样子,说道:
“按以前打下那些州县后,有狗官想投降时,圣公都是让吾七佛,随心所欲地处死那些狗官便是了。
那今夜,圣公是不想杀那三个来招安的使者了吗?
咦?!
不对啊!
圣公既然不想杀那三个狗官,为何下令把他们仨推出去五马分尸呢?
还劳烦了丞相和元帅,亲自出帐,去监刑呢?”
“哈哈哈……”方腊大笑道:“七佛,本圣公欲逼迫那三位朝廷的狗官投降,为我义军所用!”
“啧!”方七佛咂嘴,道:“瞧那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狗官,要他们仨做甚啊?他们仨还去攻城掠地啊?!”
方腊却意味深长地一笑,道:“那狗皇帝看到本圣公起兵后,连克数座州县,声势威震东南,那狗皇帝坐不住龙椅了,居然还真的杀了为祸东南的朱冲和朱勔父子,想要瓦解我义军之军心。
如今,那狗皇帝又派了这三个朝廷狗官,来行招安之计,实为更进一步瓦解我军的军心。”
方七佛听得云里雾绕的,他挠挠头,道:“既然如此,那更应该杀了那三个前来招安的狗官,以示我军敢把那狗皇帝拉下龙椅的决心啊!”
方腊摆手道:“非也!若能逼降狗皇帝派来的来使,我义军不仅可知杭州城官军的布防情况,还会振奋我义军的军心。
甚至会让东南百姓看到,朝廷那紫袍子、红袍子、绿袍子由高到低的官员,都归顺了本圣公,足见本圣公是‘得人心者得天下’啊!”
“啪!”方七佛一拍脑门,醒悟道:“圣公高明啊!”
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急忙道:“唉?!那吾得跑出去,告诉监刑的丞相方肥和元帅方百花,不能真的把那三个狗官给五马分尸了啊!”
“哈哈哈……”方腊大笑道:“本圣公在你出营去带那三个狗官之时,已经与丞相和元帅商议好了逼降宋使之计。”
…………
此时,在方腊中军的空地之上,张邦昌、刘豫、刘麟的四肢和脖子分别都拴系上了长长的绳子,而那绳子的另一头,拴在膘肥体壮的战马之上。
用来行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