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但当儿子的要是顺着说并作出应对,老子的脸往哪放?
那不是逼着老子去胆大吗?
张贯夫就是有心呆家都不会呆着!
曾墨怡不安的叮嘱张安平:“嗯——安平,你要小心,那些人是真的会丧心病狂。”
“我知道。家里的进度呢?”
“姜思安那边的进度顺利,向影心已经入局了……”曾墨怡简单的讲述了进度后,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这件事尘埃落定后,李伯涵……怕是麻烦了。”
张安平摇摇头:“对他来说,其实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跟毛仁凤想象的一样,李伯涵对张安平是真的忠心耿耿。
但李伯涵,却没有选择另一条光明的路——他甚至在沿海潜伏的时候,屡屡请求利用地下党布局,好让自己渔翁得利。
不过都被张安平给摁下了。
不管原时空李伯涵怎么样,这个时空的李伯涵,杀敌有功,而又在张安平的干扰下,没有沾染自己人的鲜血。
作为老师,作为李伯涵所信任的人,张安平自然会为李伯涵谋一个好的结局。
这一次,他便顺手施为了。
“对了,郑耀先传来消息,郑耀全要他做一件事。”曾墨怡小声说:
“鼓动赵启元让手下哗变。”
张安平闻言露出微笑:
“看吧,为了私利,竟然都敢拿军国大事做筹码,党国不亡,天理不存!”
“可是,这么一来你的压力……”
“66师闹得动静越大越好!正好符合我的结论,不是吗?”
张安平轻笑:“况且,哗变,是真的那么好掌控的吗?”
既然都想闹出大动静,那索性不如把动静闹的越大越好!
到时候看谁得利!
敌人的神助攻,往往比自己精心布局,更有效果!
有了66师的范例在前,接下来的狙击手哗变,越发顺理成章了!
……
张安平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可有的人,却压根没心思睡觉。
河南,兰封县,整编66师师部。
赵启元看着电报,整个人都木了。
青年军的那位处长,竟然意欲拿自己的脑袋立威?
我赵某人的脑袋,竟然要被拿去立威?
“党国上下,谁人不贪?谁人不腐!”
“我赵某人,何德何能,竟然还能肩负立威之脑袋?!”
赵启元愤怒,凭什么是自己?
一旁的心腹急切的催促:“师座,若是预料不错的话,马上就有人要来拿人了!您……还是尽早做决断啊!”
“决断,决断个屁!现在我能做什么决断?”
赵启元恼火道:
“事情都已经做了,只要来66师查,哪能查不出来?只要有心弄死我,莫须有都可以,更别说到处都是证据!”
“我们,可以销毁啊!”
“销毁?说得简单!怎么销毁?瘦不拉几的一万多人是假的吗?”
心腹这时候阴恻恻的道:“如果,他们哗变呢?”
嗯?
哗变?
赵启元眼珠子一转,嘿,还别说,这还真的是一个好主意啊!
哗变,镇压,消耗……
一通流程下来,多少证据还毁不了?
赵启元动心后又反应过来:“可要是哗变,我这帽子——怎么保?”
“我的师座啊,当前是先保命啊!您是黄埔生,只要没有实锤的证据,谁敢杀您?您同学那么多,以后的起复还不容易?”
“而且哗变的帽子,可以扣到共党的身上啊!”
心腹的话让赵启元立刻有了决断。
那就哗变!
“好,干了!”
他遂下定决心,但刚刚下定决心,副官便急匆匆而来:
“师座,来了位陈家人,说是给你出谋划策来的。”
陈家人,自然是合作伙伴。
但赵启元却更恼火了:
“他妈的!要不是陈家人引诱,老子何至于此?之前要对付姓张的,老子也是出人出力!好嘛,东窗事发后,我就没看到一个陈家人跳出来给我兜底——现在来出谋划策了?”
“骂的,毙了!”
“师座不可!”副官震惊,这要是毙了,我的麻烦就大了,早知道不跟陈家人了。
“那可是陈家人啊,你要是毙了他,中统查起来……”
“玛德,还有个中统!”赵启元麻了,这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