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平均水准的,甚至比最早的德械师都要高。
“火箭筒——算了,不看了,老谭啊,伱这口张的不太大啊!”
“区座,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当初他负伤的时候,张安平依靠游击队的百来号人,把一个日军中队“戏弄”
的近乎崩溃,最后一战而下——参战的游击队、各种零散的武装,最后就起了一个冲人数的作用,真正发挥作用的是张安平一个人!
谭忠恕提早的准备不是白做的,气也不吭,先把文件恭恭敬敬的摆到了张安平的桌子上——同是上校,他在张安平跟前,从来就没想过当平级。
……
月黑风高夜,谭忠恕跟着张安平从东山的营地离开,坐着驴车在夜幕下吭哧吭哧的外出。
此情此景,让谭忠恕有种弃部队于不顾只身逃亡的错觉。
眼见张安平没有说话的欲望,他只能忍着疑惑——要不是他熟知张安平的为人,这时候真的会以为日本人的特攻队要来了,当官的要先跑路了。
驴车在夜色下走了一个多小时,过了东山入口的三公里宽度的狭窄通道后,张安平才示意临时充当车夫的刘新杰可以停下了。
“区座……”
“应该快来了——等等你就知道了。”
张安平故意卖着关子,谭忠恕和刘新杰两人相视后,只得无奈的等待。
大约十几分钟后,一支车队出现在了黑幕中,张安平示意刘新杰用手电筒发信号,得到回应后,谭忠恕跟刘新杰一脸激动,等待着最后的“开奖”
。
这十几分钟跟磨人,终于,车队过来了!
一共16辆卡车,最后一辆卡车后面拖着大量的树枝用以清理走过的车痕。
每辆车的轮胎都压的实实的,载重一看就不轻!
谭忠恕不等灰尘散去便快步迎了过去。
副指挥李杏雨从第一辆车上跳了下来,一脸喜色的向谭忠恕打招呼:
“谭副指挥。”
李杏雨本是伪军的一个团长,策反后协助上海区炸掉了陈家桥军火库群,自然而然成为了淞沪支队副指挥。
前段时间转移前,张安平留下了李杏雨。
谭忠恕问:“李副指挥,车上都是什么?”
李杏雨嘿嘿一笑:“好东西,都是好东西!”
见李杏雨也在卖关子,谭忠恕索性自己一辆辆的卡车的看了起来,这一看……他嘴上的笑容就没消散过!
火箭筒,超过五十支崭新崭新的火箭筒,外加一卡车半的火箭弹;
迫击炮!
81毫米、90毫米口径的日军制式迫击炮!
子弹,管够的子弹!
只有半吨重可以深度分解的日军制式94式75毫米山炮,八门!
日军制式的三八大盖,三车!
最后三辆车上,装的则是拆解的1897型75速射炮,六成新,三门——该炮是一战时候著名的“75小姐”
,浪漫的法国人拿该炮和德国人的105、150口径的大炮对轰,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被降维打击的典范。
对了,该炮还有个名字:
轰他娘的意大利炮!
谭忠恕直接“疯了”
。
他跑到张安平面前:
“我的?”
“区座,这些都是我的?”
“不是——”
张安平纠正:“是我们的!”
谭忠恕陷入了yy。
国军和日军作战,为什么经常是人多的国军被人少的日军压着打?
日军可以做到一个班(分队)有一门掷弹筒,掷弹筒五百米的有效射程下,国军只有挨炸的份!
对付掷弹筒,反制的手段只有炮——国军的迫击炮,一个团堪堪几门而已!
之前的淞沪支队为什么“狂”
起来了?
因为火箭筒对平了日军的掷弹筒优势,营连规模的情况下,火力也不输于日本人!
但如果这些装备服役,谭忠恕敢拿出一个中队,对小日本说:
“我要打三个中队!”
他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这么的豪横。
一旁的刘新杰也陷入了yy,作为一个军人、军官,对火力装备的热爱,是骨子里的!
李杏雨矜持的看着两人,一副我见过大世面的样子,浑然忘了之前他看到这些东西时候是怎么流口水的!
张安平不理会快要跟范进有得一拼的谭忠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