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破坏严肃了,要是我也跟你似的……」
当年在大学里追求柴莹的人多的去了,他岑痷衍为什麽最终俘获芳心?
凭自己老学究般无趣的样子吗?
当然不是,他也曾风华正茂书生意气!
「合着是我祸祸了你啊!
」张安平大笑起来,不过想想也是,自己面对老岑总是各种「撩」,老岑要是也放飞些,那二号情报组就得「起飞」了。
「你也知道是祸祸了我啊!
」
老岑说完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并肩战斗了十年的两人,第一次在一起开怀的大笑。
许久后,老岑凝视着张安平:「安平,保重!
」
张安平露出一抹奇怪的表情:「放心吧,等胜利了,我还要继续祸祸你呢!
」
他脑海中想的是:
自己女装去找岑痷衍,隔壁带着红袖章的大妈报警,人民警察破门而入抓女票……
两个资深特工可怜巴巴的蹲在派出所等着钱大姐来领人……
………
虽然倒霉的公子哥们还在城口县往重庆的路上颠簸,但绑票事件算是解决了最大的问题,尽管还有大量的手尾要收拾,可对唐宗来说,再无牟利之馀地。
回南京!
不过,回南京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张家,唐宗当了一回不之客。
面对贸然来访的唐宗,张安平的眉头一挑:
「唐署长,稀客啊!
」
此时的张家是人去楼空,尤其是没有了两个小神兽后,家里死寂的要命,张安平便没个形象的光着膀子,以这种装束见党国大员,说一句这是羞辱都不为过。
但唐宗却并未因这点小事而露出情绪,甚至没有生出负面情绪——相比跟张安平对垒时候的各种憋火,这算个屁啊!
他扭头望了眼书房后,道:「我们谈谈?」
「谈什麽?」
连书房都不让进麽?
唐宗也不在意,径直坐下后,没等来茶水,便直接道:
「你我之间的事。
」
张安平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颇有种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唐宗不动声色的看着,直到张安平慢慢停止大笑。
他静静的看着张安平。
张安平道:「我刚才其实能换件衣服的,但想了想,好像没必要。
」
「我这个人,我觉得好像挺简单的。
」
「以前呢,我也没什麽大的野心,跟小鬼子斗来斗去就算了,但是呢,身后的麻烦一个接一个。
」
「我想吧,斗小鬼子是大事,身后的麻烦,教训一顿就算了。
」
「后来吧,我觉得外仗打完了,该清扫国内了,反正优势在我,特务这一行,我在不在也没什麽太过必要,不如展展军工业,让国军能轻易的清扫国内。
」
「可是,总有各种旋涡等着我——你们要斗,行,我斗,你们要罢战,行,我罢战。
」
「我甚至都不想再沾染了。
」
「可你们非得拉我入局!
」
「好嘛,我入局了,我累了,我想安安静静的为党国做事,可是……」
「不行啊!
」
「总有人逼得我要斗,总有人非要跟我斗,前头喊着罢战,后头就挥着刀来捅我。
」
「现在,又要来吗?」
这是张安平总结的这几年来斗来斗去的基本经过——当事人看到的事实就是如此,这一点唐宗自己也不否认。
搁一般人,这通话听完,都得生出一些愧疚,但唐宗不是一般人,可没有丝毫的愧疚,他只是静静的听着,等张安平说完,他才慢条斯理道:
「是啊,总有人逼得你要去斗。
」
「你在前面处理着保密局的麻烦,后面就有人给你捅着刀子,一次又一次。
」
「你要是不斗,那就是怯懦,狼群会围过来展开残酷的围猎。
」
张安平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知道唐宗说的是明楼「空降」东北摘桃子的事。
但他大笑,却以此来嘲弄唐宗。
说的跟你没干这事一样——绑架案突,你怎麽说的?
结果呢,半途磨刀想捅我的事你选择性的遗忘了是不是?
唐宗当然选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