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爸今天被吓到了,不过没有跟妈说。
」
张安平面露歉意,因为今天意欲「绑架」两个小家伙的人,是他安排的。
事实上,他其实收到风声,有人意欲拿家人威胁自己。
如此情况,张安平决定先制人——通过这一次的绑架,他就可以合情合理的「疯」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先不要上班。
顺便明天替我劝劝爸,让他也不要上班。
」
张安平没敢劝父亲——本来他是打算这麽说的,但张贯夫说了句「我是越老越胆小」后,他不敢劝了。
老子可以说自己胆小,但当儿子的要是顺着说并作出应对,老子的脸往哪放?
那不是逼着老子去胆大吗?
张贯夫就是有心呆家都不会呆着!
曾墨怡不安的叮嘱张安平:「嗯——安平,你要小心,那些人是真的会丧心病狂。
」
「我知道。
家里的进度呢?」
「姜思安那边的进度顺利,向影心已经入局了……」曾墨怡简单的讲述了进度后,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这件事尘埃落定后,李伯涵……怕是麻烦了。
」
张安平摇摇头:「对他来说,其实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
跟毛仁凤想像的一样,李伯涵对张安平是真的忠心耿耿。
但李伯涵,却没有选择另一条光明的路——他甚至在沿海潜伏的时候,屡屡请求利用地下党布局,好让自己渔翁得利。
不过都被张安平给摁下了。
不管原时空李伯涵怎麽样,这个时空的李伯涵,杀敌有功,而又在张安平的干扰下,没有沾染自己人的鲜血。
作为老师,作为李伯涵所信任的人,张安平自然会为李伯涵谋一个好的结局。
这一次,他便顺手施为了。
「对了,郑耀先传来消息,郑耀全要他做一件事。
」曾墨怡小声说:
「鼓动赵启元让手下哗变。
」
张安平闻言露出微笑:
「看吧,为了私利,竟然都敢拿军国大事做筹码,党国不亡,天理不存!
」
「可是,这麽一来你的压力……」
「66师闹得动静越大越好!
正好符合我的结论,不是吗?」
张安平轻笑:「况且,哗变,是真的那麽好掌控的吗?」
既然都想闹出大动静,那索性不如把动静闹的越大越好!
到时候看谁得利!
敌人的神助攻,往往比自己精心布局,更有效果!
有了66师的范例在前,接下来的狙击手哗变,越顺理成章了!
……
张安平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可有的人,却压根没心思睡觉。
河南,兰封县,整编66师师部。
赵启元看着电报,整个人都木了。
青年军的那位处长,竟然意欲拿自己的脑袋立威?
我赵某人的脑袋,竟然要被拿去立威?
「党国上下,谁人不贪?谁人不腐!
」
「我赵某人,何德何能,竟然还能肩负立威之脑袋?!
」
赵启元愤怒,凭什麽是自己?
一旁的心腹急切的催促:「师座,若是预料不错的话,马上就有人要来拿人了!
您……还是尽早做决断啊!
」
「决断,决断个屁!
现在我能做什麽决断?」
赵启元恼火道:
「事情都已经做了,只要来66师查,哪能查不出来?只要有心弄死我,莫须有都可以,更别说到处都是证据!
」
「我们,可以销毁啊!
」
「销毁?说得简单!
怎麽销毁?瘦不拉几的一万多人是假的吗?」
心腹这时候阴恻恻的道:「如果,他们哗变呢?」
嗯?
哗变?
赵启元眼珠子一转,嘿,还别说,这还真的是一个好主意啊!
哗变,镇压,消耗……
一通流程下来,多少证据还毁不了?
赵启元动心后又反应过来:「可要是哗变,我这帽子——怎麽保?」
「我的师座啊,当前是先保命啊!
您是黄埔生,只要没有实锤的证据,谁敢杀您?您同学那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