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司空府的主力,自然想要在此次狩猎中压制司空府众将。
“唏律律。”
韩暹骑乘战马,寻找着猎物。
“咻。”
猛然,破风声传来。
一支箭矢几乎是擦着他的发冠而过。
砰的一声,钉在面前的树干上,引得箭羽嗡嗡作响。
“咕咚。”
韩暹咽了口唾沫,看向箭杆上的红绸。
这支箭矢要是在低一寸,便可钉在他的头颅上。
“抱歉。”
这时,夏侯渊拍马而来,朗笑道:“末将眼拙,竟然把将军的发冠,看成了一只野兔!”
“混账。”
韩暹咬牙切齿道:“谁家野兔会有如此高大!”
“铿。”
夏侯渊拔下箭矢,转头淡淡道:“说不定野兔也能扑棱飞起来,毕竟连将军这种白波军统帅都能成为司隶校尉,这世间还有什么可惊奇的事情!”
“夏侯妙才。”
韩暹眸子中满是杀机。
白波军,曾经太平道黄巾军的残党。
这是他一直不愿意提及的过往,没想到被人血淋淋的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