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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实从一进来医院,就没有人帮他说过话。
此时听了温浅的话,大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有意无意的鄙夷,温浅还是看出来的。
这就难怪了,那天会有人给自己家里来电话。
肯定是有医院的工作人员看不惯张若云的做法,偷偷的给家里打了电话。
否则温浅他们到现在也不会知道裴宴洲在这。
会议室里沉默了一会,院长这才又来和稀泥。
“那个,同志啊,您的心情我们理解,真的。”
“当然,虽然不排除个别同志的做法确实不对,但是,不管怎么说,裴首长在我们这治疗,我们医院也是出了全力的。”
“所以您说的什么谋杀军官这事,我们还真的担不起。”
院长的意思就很清楚了。
就算有错,也是张若云的错。
是张副院长的错。
这和医院有什么关系?
毕竟裴宴洲也是医院救回来的。
“您的意思是,你们医院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医院没有半点责任?”
院长一噎。
温浅:“我不否认你们救了裴首长,但是人现在在你们这两个月,却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严格来说,他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各种要命的状况。”
“整整两个月,你们让我男人处于这样的危险当中,我不该就追究你们的责任吗?”
张副院长不服气,“这也是我们医院的错?人我们给救回来了,现在不醒,这样的情况在其他太医院就不会发生吗?甚至有可能当时送到其他的医院,裴首长更危险!”
“我们救人还救错了?这简直荒谬!”
温浅冷哼一声。
这人显然想浑水摸鱼。
什么心思温浅还能不动?
企图用他们医院确实救了裴宴洲这事来弱化张若云的错过。
想的美!
温浅:“那你们知不知道,若是一开始通知我,现在裴首长早就醒了?”
“可你们医院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疏忽,让我晚来两个月,也让我丈夫处于这样的危险中两个月!”
“我说你们蓄意谋杀还错了?”
张副院长:“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