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意马心猿到卿卿(4 / 5)

你说那青楼也是,人家花钱找乐子,你却让人对对子,这样的服务态度着实的有待商榷。

然,这衙内对着青楼的服务日渐不满,也不尽于此。

只因这厮倒是有一癖好,独喜那面上风雅,而闺房之乐出那市井粗鄙之言者。

什么意思?也就是做那啥的时候,说那啥。

那啥是啥啊?!

诶?还是请大家自行脑补吧。

此事倒是一个难办。

怎的?要求太高!

按现在的标准,那是客厅的贵妇,卧房的那个啥呀!

这玩意搁现在倒是满街都是,但是在宋代?且是不好寻来!你也不看看当时的礼教环境?

然,凡事就怕这“然”!

钱这事,只要能花到位,别说这玩意儿能使鬼推磨,让磨推鬼都行。

一旦这钱花到位了自是有人与他寻得满城春色也。

话说,那城东惠济河边有一绸缎庄,其沿街房屋本是那吕帛的暗产。

掌柜的姓姚,有女二八,饶也是个知书达理,诗词歌赋俱佳,琴棋书画有成。

经媒受礼,嫁于那城南一私塾先生。

此翁倒是进士出身,却是一个落魄世家。

这姚掌柜的商贾对了这寒门,也算是门户登对,却只是这年岁上却有些个“一树梨花压海棠”了。

不过这在古代也不叫个事。

说那私塾先生新娶娇妻倒是恩爱有加。

然那姚氏女子却一个艳色太招,着实的让那年老体衰的私塾先生经挡不住。

过不得年便被掏空了身子,闹得一个气血不达宗筋。整日的情怀抑郁、精神不悦的与那药罐结缘。

入秋,那姚记绸缎庄走了水,折了本钱,以至周转不灵,房租无着。

于是乎便托人求到了这“半隐先生”的门下,求得一个暂缓的赊欠。

几次来往,偶遇妇人回娘家,且又口角与那邻家。一顿污言秽语下来,且是听得那吕衙内心如鹿撞,再也栓不住这心猿意马!

咦?听人骂架也能兴奋了去?

哦?这个麽?心理学上有一个说法,叫做“淫语症”。

有人爱听,有人爱说,既然是心理性疾病,倒是个不太常见。

也就是这不常见,便叫那吕衙内一见倾心。

于是乎,暗递款曲,不想,却是一个一拍即合!

而后便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这画风就奔着《三言二拍》去了。

商人重利,那姚氏父母便也是依了靠山,稳了生计,权当什么也看不见。

也是,谁没事干去嫌弃一个财神爷啊?

况且这财神爷的爹却是统管京畿事务的“皇城司”的勾当。这排面上确是比那寒门的老翁好上了许多。

但这苟合之事的确是有辱斯文得很,那私塾老先生所经挡不起那邻人的戳戳点点。

怎奈年老体衰,唇焦口燥呼不得。

不过半月,便是情志不舒,肝气郁结,气机不畅,终是一场大病,快马加鞭的去那阎罗王森罗殿前排队喊冤去者。

那吕帛得了此女便是心痒难耐,如今倒是少了那老学究的纠缠,便是一个有恃无恐。

于是乎两人的感情便如同那决堤的海,再也无法克制。

这新婚尚未过月,却每每与那姚氏苟合而夜不归宿倒是有些个过分。

然,又碰上那东阳郡公的外戚也不是什么善类。三两下便探得了消息,拿稳了时刻,着人深夜捉奸。

于是乎,一大清早,便是一根绳拴两个,插了花,挂了鞋,敲锣打鼓,押送开封府告官。

如此倒好,那吕家无德,便闹出了一个娘家“和离”之丑事。

若说这世间什么传的最快?大抵便是这出出入入、男女八卦之事最快。

不仅仅是宋代,现在亦是亦然。殊不知,就连那过气的明星也会没事干炒出一些绯闻来吸引眼球。

如此,这事便于百姓之间添油加醋、口口相传饶是绘声绘色,将那不堪之事且作路人之八卦笑谈。

那东阳郡公的外戚虽是“和离”了事,但是这面子上着实的过不去也,便用了势力将那姚氏连同他的娘家一并逐出京城。

那吕维也不好说什么,便是赔了钱,退了礼。闹了个满城风雨不说,这面子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然又是一个气不过,便又累得如同吹猪一般,哼嗨的将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死死的打了一顿。

又绑了扔进柴房,责令其改过自新,洗心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