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其余人都不是太清楚,只隐隐有些猜测。
癫老邪嘬了一口茶水,绕开这个话题:“这小子是什么人?怎么瘦得跟个难民一样。”
“啊,对,师叔您快给他瞧瞧。”孙开平差点忘了正事,“他让人下了哑药,有十来年了。您看看还有没有得救?”
“下了哑药?”癫老邪招招手,“过来我瞅瞅。”
沈清流走过来蹲下,好方便癫老邪。
检查一番后,癫老邪皱着眉,开口却不是说能不能救,而是问孙开平:“你下的结论是什么?”
突然被考校,孙开平皮一紧:“我觉得能治,但是想要彻底恢复是没戏了。”
“怎么治?”
“先药浴,再施针,接着以......”
听完,癫老邪点点头:“还算没有太丢你师父的脸。”
孙开平刚要松口气,就见癫老邪脸色一变,目光刷的扫过来。
“蓬阳草为什么不换成火钱草?”
孙开平恍然大悟:“对啊,火钱草对他来说效果应该是更好的。”
“那你怎么想到?”
“我我我......”
“大几十岁的人了,你说你都学了些什么?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记不住!”
孙开平快哭了:“我错了。”
癫老邪凶巴巴的:“把你师父写的那本医书抄上三遍!”
孙开平摇摇欲坠:“一遍行不行?”那本医书厚两寸啊!
“再讨价还价就抄十遍!”
“是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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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风来京兆司后,原本最抗拒,如今最欢迎,巴不得他一直留在这儿的当属常耀宗了。
这段时间他轻松的啊,一天天闲得都不知道干什么了。闲着没事干,就精力过剩,只好回家和夫人们造小人了。
他这岁数也不年轻了,没想到还真让两位夫人中了标。
人逢喜事那叫一个精神爽啊!
他现在给谁都能有一个笑脸。
“大人,外头有个自称是您大哥的年轻人要见您。”
常耀宗瞬间变脸,这个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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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耀祖在门外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冷得直哆嗦。
门口的衙役又不让他进去,他也不敢硬闯,只能好声好气再次恳求衙役进去通传一声。
衙役看他一把年纪了,起了恻隐之心:“你先回去吧,常大人忙着呢,今日怕是没空见你了。”
常耀祖愁眉苦脸的:“不是我不想,是我家老母亲等不得啊。如今身体不好,就想再见见耀宗这个儿子。”
衙役们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随着天色越来越晚,渐渐吹起了风,那雪花被风吹得打着旋往人头脸上扑,冷得人直打哆嗦。
常耀祖冻的上下两排牙齿猛敲,眼看今日是等不到常耀宗了,他决定先回家,明早再来堵人。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二人从京兆司衙门里走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那人瞧着三十多岁,生的挺俊,穿着深绿色的官服,外头披着一件厚实的浅色披风,一看就特别暖和。
落后他一些的瞧着大个几岁,生的一股风流像,一身黑衣,外头的披风也是黑色的,正垂眸捣鼓手里的什么东西。
“唐大人,龙将军。”
门口值守的衙役连忙喊道。
唐文风摆摆手,驻足回头:“你能别再研究你那魔方了吗?”
很久之前唐文风闲得无聊和鲁疯子提过一嘴魔方,鲁疯子听了之后不是太感兴趣,说和鲁班锁差不多。没想到前不久被他一个学徒折腾出来了,还托人送了几个来京城这边。
龙腾手快抢到一个,这几天天天不离手,没事就琢磨。
“你还不许我新鲜新鲜?”
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收了起来。
两人下了台阶,正要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走,面前的路却被一个冻的面色发青的男人拦住了。
“二二二......二位大人......”常耀祖说话都不利索了。
唐文风打量着他:“你是......”
常耀祖吸了吸鼻子:“我是常......常耀宗的大......大哥。”
唐文风不解:“你拦住我们是何意?”
常耀祖露出一副无奈苦恼的表情:“娘身体......身体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