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肖义权依旧是捉了虾来烤。
应冬梅则看著海面。
她就一身睡衣,晨阳照过来,很透,肖义权就盯著看。
应冬梅回头发现了,肖义权有些脸红。
应冬梅咯咯一笑。
她即然不生气,肖义权老脸也不红了,索性就赞:
“梅姐,你这脚,真漂亮,我觉得,別人的脚,都是工业品,流水线上生產出来的,你的却是艺术品,是上帝亲手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应冬梅嘴上谦虚,心下欣喜。
她有一米六八,个高,体丰,尤其是一双腿,丰腴美白,站直了,双腿之间,没有一点缝隙,真就如同美玉雕成。
应冬梅一直引为发傲,现在肖义权这么夸她,她当然开心。
吃了虾,肖义权拖柴来堆烟之际,耳中听到异响。
“好象有船来了。”
“真的”应冬梅喜叫。
“好象是快艇。”肖义权下意识觉得不对。
附近没鸟,他爬上一株椰树,凝睛看去。
快艇来得很快,艇身跃出海面,肖义权看到,艇上有几个人,但他同时看到了枪。
“枪,没有穿装警服。”肖义权心下一凝:“海盗。”
海上多匪多盗,自古以来就是,也无分哪片海域。
不一定就是专业的海盗,很多海盗,其实是走私贩,毒贩,但他们杀起人来,比专业的海盗下手更狠。
海盗只劫財,不一定要命。
走私贩毒贩为了保密,对碰到的人,却绝对会下死手。
肖义权再看一眼,飞快的下了树。
“怎么了”看他神情不对,应冬梅问。
“可能是海盗。”
“海盗”应冬梅嚇一跳。
肖义权反应飞快,捧起沙子,几下就把火堆给埋了,包括边上的一些鱼骨虾壳什么的,隨后一扯应冬梅:“梅姐,跟我走,我们先躲起来。”
“哎。”应冬梅真的惊到了,慌忙跟他走,惊慌之下,还蹌了一下。
肖义权索性一个公主抱,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应冬梅个高丰腴,有將近一百二十斤,但他抱在怀里,却恍若无物,几个起落,就进了林子,隨后上山,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再探头往外看。
应冬梅在他身后,整个人几乎趴在他身上,紧张地道:“是海盗吗”
“先看看。”肖义权並不確定。
快艇已经近了,直接冲滩,隨后就有人下船。
这些人又黑又瘦,个子也不高,但神情凶悍,身上都有枪,清一水的ak47,有一个腰间还多了一支手枪。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路数。
如果不是专业海盗,那就是走私贩,或者毒贩子。
实际上,南海及整个南洋,因为经济发达,专业的海盗並不多,反而是走私贩毒的特別多。
但前面说了,这些人,比专业海盗,更可怕,下手更狠,更没底线。
不过肖义权看著看著发现,这些人好像是另外一个路数。
这些人一共六个,然后押了一个人下来。
“人贩子”肖义权暗叫。
没错,贩卖人口,同样是一桩极大的生意,在南洋,有著一条巨大的產业链。
海盗押下来的那个人,二十七八左右年纪,虽然神情狼狈惊慌,但穿著得体,一件东南亚较常见的印短袖,料子应该不错,肤色也较白。
短袖年轻人给押下来后,一个独眼海盗拿出一部卫星电话,让短袖年轻人打电话。
肖义权立刻左手捏诀,脑袋同时右转,以右耳对准短袖年轻人。
他身后的应冬梅没注意,他这么一捏诀,他的右耳突然动了,轻轻地颤动,就如雷达天线。
这是巫门顺风耳。
独眼海盗道:“悉达,告诉你父亲,放弃参选市议员,你就可以活命,他若成功当选,就是你的死期。”
他说的是土话,理论上,肖义权是不可能听得懂的,但顺风耳不仅仅只是顺风听得远,还可以听世间一切音,只要一听,就懂,而且能说。
巫无经文传世,却与佛道並立世间,太阳月亮所照之处,必有巫的存在。
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