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右紧挨着芽衣,昔涟和三月七眼巴巴地盯着蒸笼,连梅比乌斯都暂时放下了她的研究工具。
芽衣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大家,擦了擦额头的汗。
她突然觉得,比起对付崩坏兽,照顾这群饿鬼可能更费心神。
陈羽忽然停下筷子,像是想起什么重要事情。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结果只听到忙音。
"
居然敢不接我电话?"
他挑挑眉,手指在空气中轻轻一勾。
黑天鹅的身影凭空出现,她踉跄一步才站稳,脸上写满困惑和无奈:"
不是,我都故意不接电话了,你还不肯放过我?"
"
哟嚯!
"
银狼眼睛一亮,"
是神秘出手女!
"
陈羽抬手在银狼屁股上拍了一下,出清脆的声响。
银狼的屁股是块宝。
"
嗷呜!
"
一声响亮的狼嚎,银狼疼得直接蹦起来,捂住屁股眼泪汪汪,"
你干嘛!
"
"
快道歉!
"
陈羽板起脸,"
怎么可以这样称呼伟大的黑天鹅女士!
"
银狼委屈地扁着嘴:"
我道歉还不行吗?凶什么凶嘛"
她转向黑天鹅,小声说,"
对不起。
"
黑天鹅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中回过神:"
没、没关系"
"
这就对了!
"
陈羽瞬间换上热情的笑容,转身对众人招呼道,"
来来来,都来好好招待我们尊贵的客人!
"
三月七第一个反应过来,这是要转移迫害对象了吗?她小跑到黑天鹅身后:"
我来帮你揉肩膀!
"
她手法生疏地按着,力道时轻时重。
芽衣端着一盘刚出锅的虾饺走过来:"
请尝尝这个。
"
她优雅地夹起一个喂到黑天鹅嘴边。
玲可怯生生地蹲下身:"
我、我来帮您揉腿"
她的小手轻轻捶打着,动作略显笨拙。
两位爱莉希雅一左一右凑过来:"
左边交给我?"
"
右边让我来?"
她们同时握住黑天鹅的双手,轻轻按摩起来。
希儿和黑希对视一眼,也加入进来。
希儿细心地整理着黑天鹅的衣领,黑希则站在一旁扇风。
昔涟嘴里还塞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
我、我可以给您讲笑话"
就连梅比乌斯都拿出一个小仪器:"
需要检测一下你的肌肉疲劳度吗?"
黑天鹅被众人团团围住,整个人陷在突如其来的待遇中,脸上写满了"
我是谁我在哪"
。
她求助地看向陈羽,却现这家伙正得意地朝她眨眼睛。
"
怎么样?"
陈羽笑眯眯地问,"
这下满意了吧?"
黑天鹅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这群人把她当成洋娃娃一样伺候。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机械地张开嘴,接住芽衣递来的下一个虾饺。
黑天鹅坐在人群中央,嘴里被塞进第三个虾饺时,内心已经警铃大作。
这场景太熟悉了——记忆中那些被特别“关照”
过的人,最后不是被派去执行敢死队任务,就是被扔进某个绝境当诱饵。
她嚼着虾饺,感觉像是在吃最后的晚餐。
芽衣温柔的笑容在她眼里变成了“好好吃完这顿就该上路了”
的暗示,三月七的按摩让她联想到“放松点,等会儿才好上路”
。
当玲可开始给她捶腿时,黑天鹅终于忍无可忍。
她猛地站起来,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陈羽!”
她直接看向罪魁祸,声音都有些抖,“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行不行?别来这套!”
陈羽被她突然的爆搞得一愣:“我干什么了?”
“你突然把我抓过来,突然让这么多人伺候我,这分明就是要让我去做什么奇怪得不得了的社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