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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放冷笑一声,“吴朝阳,我一直以为你的心智远超同龄人,现在看来太高看你了。
你太幼稚了,幼稚到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
说实话,你对这个社会和人心人性的认知低到了我都懒得跟你说话的程度。”
吴朝阳看向高放,淡淡道:“高总,我对你们没有恶意。
在商言商,站在你们的立场,节约成本,追求利益最大化没有错。
但是,凡事都该有个度。”
吴朝阳看向骆长明,“骆爷,我们不去讲道德良心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就从做生意的角度讲,之所以叫谈生意,那是不是就应该有个‘谈’字,你们与上下游客户做生意,不也是双方谈来谈去达到一个大家都不至于太吃亏的平衡点吗?怎么到了棒棒们身上就不谈了,你们说16就16,说15就15,这不叫做生意,这叫欺负人,欺负棒棒们是老实人。”
吴朝阳又看向陈斌,“陈爷,你们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肯定比我知道什么叫细水长流,生意场上甲方乙方不可能绝对公平,但至少要保证相对公平生意才会长久。
说句实在话,不说按照市场价算,大家各退一步,按18一单算,也不会有今天这件事发生。”
陈斌淡淡道:“朝阳,我知道你很不服气,但绝对公平也好,相对公平也好,都是要讲筹码的,我们与上下游双方能坐下来谈,那是因为各有各的筹码。
而你也好,棒棒也好,你们什么筹码都没有,哪什么跟我谈。”
杨庆笑了笑,“吴朝阳,你的口才很不错,但生意场上靠嘴说没用。
正如你刚才所说,在商言商,你没有筹码还想跟我们谈,唯一的结局就是被赶下桌。”
吴朝阳摇了摇头,“你们错了,我有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