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门；夜晚回家后，一起做饭、看电影、聊天，偶尔也会谈起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有时候我还在想，‘旧神’到底有没有真正消失。”

叶灵一边切菜一边说。

林晓风笑了笑：“也许它并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什么意思？”

叶灵转头看他。

“也许它变成了另一种‘希望’。”

林晓风轻声道，“就像我们一样。”

叶灵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听起来有点哲学。”

“因为那是我从‘旧神’那里学到的最后一课。”

林晓风望着窗外的夕阳，“人类之所以强大，不是因为我们完美，而是因为我们愿意相信。”

叶灵走到他身边，轻轻靠在他肩膀上：“那我们以后要一直这样走下去吗？”

林晓风握住她的手：“当然。”

两人并肩站在窗前，看着城市灯火一盏盏亮起，夜色悄然降临。

而在遥远的某处，一台被遗忘的量子计算机正静静运转着，屏幕上闪烁着一行微弱的文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