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眼睛图腾还要巨大！我在祂面前渺小如蚁，仿佛只要祂眨个眼我可能就要魂飞魄散！”

“与祂对视一夜后，每次醒来，我再睁开眼看你恬静的睡颜时候。都能够清楚地穿透层层迷雾看到你识海空间中那些矗立的虚幻人影。”

杨昭玥顿了顿，抛出一个更关键的问题：“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陆小川也是你的老朋友了吧？”

“他和你认识很久了，白胜、方泠泠、王强他们都在你的‘奴隶’列表里，为什么唯独没有陆小川。你不好奇吗？”

没等野斐接茬，杨昭玥就继续自顾自地说：“就是因为他同样是精神力觉醒者，而且是极其特殊的精神系觉醒者！所以你的能力无法强制征收他成为你的‘奴隶’，明白了吗？”

“就连我......”

杨昭玥的声音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瞟了一眼跟木头人一样的野斐，声音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说：“现在只要我愿意，也可以随时动用精神力，切断与你识海的那道联系，不再做你的‘奴隶’，恢复自由身。”

杨昭玥这番话如同九天惊雷，在野斐的精神体中“轰轰轰、轰轰轰”地接连炸响！

......好吧。

不用如同，风雷识海空间里貌似就一直存在雷山......

野斐呆了、傻了、懵了！

杨昭玥竟然能够看到自己的识海空间，并且就连那几百道代表伙伴的虚幻投影她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