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还有常平仓,也是你的主意。桩桩件件,你别说,你都忘了?”
舒国公气得跌坐在凳子上,不住地喘气。
“那么,细色纲呢?”开封府鞫司官没有理会这对“前任翁婿”的对骂,继续问。
“细色纲?他更是眼热心馋,可是惦记了许多年。”贺正廷冷笑道,他一指驸马,
“这东西一直在驸马手里,国公爷每每想起来都愤愤不平,恨不能立时抢过来。两年多前,白家遗失了细色纲,他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自以为来了个天赐良机,可以斩断驸马的这条财路,收为己有。”
“可是没想到呀,没想到,白家还有一个聪明过人的小员外,不但没让他得逞,相反,还将我们所有人都给圈住了。”
贺正廷有意将苗头向白玉堂身上引,岂料,他的前岳父、舒国公却是个蠢笨的,仍然在气头上,逮着空子就要骂他几句,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人,我身为宣徽使,细色纲本就应属于我打理,这么多年,凭什么一直给那个傻子?”
“司官,我家有话,想问一问国公爷同贺大夫。”
子宁站出来,得到答复后,他立刻转向舒国公与贺正廷,
“贺大夫方才说,国公爷觊觎细色纲许久,听闻我家出了事,他甚至喜不自胜。既这样,我家大公子的死,与你们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