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朱员外的口袋。而是全部为前驸马钱惟郎所得。
韩晚一指韦骥和曹茚,“想要北苑的是驸马都尉,帮着出主意的便是他们,他们要我的亲家来做这事。若不是他们,我也不会坑了亲家,将他连累在这里。”
而钱惟郎却避重就轻,指责白玉堂心狠手辣,不仅在雅集后出手打伤自己,更在郊外打残了自己上百个府兵。
白玉堂没想到钱惟郎又绕回来了,冷笑道,“打伤了你,是因为你出手在前。打残了府兵,是因为他们太没用。这般没用的府兵,还留着作甚?可见你不过也是个草包。”
钱惟郎气急,才刚要骂,被鞫司官拦住了。称今日合议仍以北苑为主,不要将旁的事也扯进来。
这时,郭琇又开口了,他开始装可怜,说软话,“我虽身为转运使,一应事务却要听三司的指派,若不是三司向我们要钱要得急了些,我们也不会去向本地商人求助,求大家想办法。归根结底,这也是咱们两浙路自己的事,还是别让旁人看笑话了吧。”
白玉堂怒道,“笑话?我瞧你们才是笑话。你们趴在我兄长身上,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直将他逼死了还不肯罢休,现下又要将这些招术用在我身上,真是做梦!你打量我也如兄长一般性子软,好说话么?这不能够!我便是将银钱都散出去,也不会让给你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