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凌辱我妻子,父母阻拦却被当场打死。”
这话说出来,良家子这边的人也是一愣,可瞬间更大的愤怒就表现在面上。
“我本想和他们拼了,奈何当时还有幼子,可结果,结果,”
说到了这里,那个被问话的汉子居然直接哭了起来。
良家子们见这人这般模样,原本的恼怒大多消失,可终究有人心中不忿。
“所以,你便如此对待我等妻儿?”
“那雍闿本就是强征我等,我等也不愿如此,奈何刀兵相逼,我也想活下去。”
“可你不该助纣为虐,仇人就在眼前,却不敢反抗。”
“那时候只想着先活下去再说,同样被强征的乡邻也是这般劝说,即便是想要杀了那雍闿,凭我一人之力,又如何能办到?”
“还是说,你一人之力便能做到?”
那年轻的良家子被这般一问,反而愣住了,而后又不甘的吼道。
“至少也得拼一下!”
“那也不过是白死罢了,还会害得同乡之人,一同丧命,我苟活至今,早就受够了。
我也不知,你父母之死,我是否参与了,可今日性命在此,你要。
那便拿去吧。”
这汉子说到后面,双手一用力,扯开衣领,露出了古铜色的胸膛,上面还有几道交错的刀疤。
他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等着对面那个年轻的小伙子给自己一刀,好让自己解脱。
那年轻人看自己手中没有兵刃,却见到了王安手中的短刃,眼中精光一闪,看向那短刃的目光更为炙热,可又因为长久以来对于权力的敬畏,不知道如何开口。
“小刑,算了吧,都是苦命之人。”
身边的同伴开始劝说,可这时候,王安却起身,拔出了短刃递到了这叫小刑的年轻人面前。
“是要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