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距离也是件好事,适当的距离也能让他不这么厌烦。”
张瑶话未说完,就被许可颐匆匆地打断。
“妈,你的朋友来接我了,不说了。”许可颐不太想听张瑶说的这些话。
女儿是她生的,张瑶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只是许可颐的借口,只能叹口气,“那等你回来,咱们再慢慢说。”
许可颐匆匆的说了句“知道了”,便立即挂了电话。
……
姜栖晚在客厅里,因为在等祁深苏逸什么也没心思做,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即跑了过去,见祁深走了进来。
“许可颐怎么样了,你给她房间了?”刚才祁深进来,还未关门时,她也没在外面看见许可颐的人影。
祁深看了她一眼,说:“房间都订满了,她去找别的酒店了。”
“她真有那么好打发?”姜栖晚可是见识了许可颐那股缠人的劲儿,在电梯里,当着她的面,许可颐都能抓着祁深的胳膊撒娇哀求。
想想她不在的时候,许可颐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祁深笑笑,揽着她的腰往卧室走,“就是这么好打发。”
不知不觉的,姜栖晚就被他带进了卧室,被他整个人一扑,就倒在了床上。
姜栖晚整个人在床垫上弹了弹,又被他紧紧地压着。
她伸出柔软的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有点儿吃醋问道:“她在下面有没有占你便宜?”
祁深就在她上面看着她,呼吸可闻。
有些烫人的手握住她戳他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放到唇间轻咬了一下。
“我就是在把她拖出酒店的时候,握过她的手腕,除此之外就没再有身体上的接触。”
听了,姜栖晚眉眼间笑意盈盈。
从祁深的话里,就听出来他对许可颐可没客气,也没做什么怜香惜玉的事情。
她才不会同情许可颐,也不会怪祁深怎么就对许可颐那么不客气。
反而,对许可颐态度越差越好。
因为这件事明明就是许可颐自找的,F国那么多家酒店,附近就有一家,她不去订酒店非要住在这里安得什么心思姜栖晚怎么可能猜不到?
无非是想要晚上来敲祁深的门。
若非这次她跟来了,指不定许可颐还要耍什么手段。
她是真不理解许家怎么把许可颐教成了这样,明知她和祁深结婚了还要硬插进来知三当三,颇有点脸都不要了的意思。
许可颐都能做出这种事,她自然也不会同情许可颐,相反祁深越无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