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刻直接把许明月做的那些告诉许愿了，半点没有遮掩。

    姜栖晚脸色微微一变，看向自己母亲的眼神都有些震惊和受伤。

    她就算不看直播也猜得到许明月的直播内容是什么无非是在为鹿云桃开脱，想为鹿云桃开脱能有什么办法？只有污蔑她。

    姜栖晚觉得内心发堵，她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望着许明月，像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开口问她：“妈，你能告诉我你开直播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吗。”

    许明月脸色难看此刻根本不想回应。

    姜栖晚有什么不懂的？

    房间内的灯光并不算多亮，这个时间外面的太阳有些过于刺眼，有光倾洒进来，却根本照不到她身上。

    姜栖晚垂眸，眼底的讥嘲几乎要漫出来。

    “我一直不懂，我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却永远在伤害我选择维护鹿云桃。”

    “你知道我跟祁深在一起的第一反应是鹿云桃喜欢祁深逼我让给鹿云桃，鹿云桃伤害我你却逼我去道歉去为她开脱，我拒绝换来的就是你的打骂和你的污蔑。”

    “我有时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的母亲，你真的是我的母亲吗，你真的爱我吗，如果你真的爱我，怎么能这样伤害我呢。”

    许明月脸色惨白，她唇瓣哆嗦却根本说不出解释的话，因为姜栖晚说的没错，她不是姜栖晚的母亲，她就是讨厌姜栖晚所以才设计姜栖晚维护自己的女儿。

    可这件事能让她知道吗？

    她现在已经嫁给了祁深，如果姜栖晚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女儿，那姜栖晚一定会去找她的亲生父母，如果找到亲生父母那她的云桃要怎么办！

    不可以！

    她好不容易换了自己跟白溪萝的女儿让自己的女儿过上了好日子，决不允许姜栖晚再换回来！她女儿必须永远是人上人！

    “晚晚！妈错了，妈就是看着鹿云桃很投缘，妈也担心鹿家会因为谢家晚宴那件事对你动手所以想着和气生财！晚晚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是老一辈的我比你更明白得罪大家族有多可怕，现在只是网络上澄清让你帮鹿家千金背锅，鹿家人会记住你的好，你也只是在网络上被人骂几句，不会真的受伤的！”

    许明月开始撒谎，她不想让姜栖晚知道真相，更不想姜栖晚去查所谓的真相，所以此刻还在糊弄姜栖晚，让她认为她许明月是爱她的。

    姜栖晚此刻看着激动的握住自己手腕的母亲。

    姜家破产后她真的老了很多，姜家没破产的时候她每日养尊处优完全不像快四十岁的女人，可姜家没落后她一点点苍老了，如今和普通的妇人没有多少区别，甚至于整日忧心脸上的皱纹也更多了，此刻一双眼睛就这样恳求的望着她，带着泪意。

    她的母亲不爱她。

    可……到底是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母亲，怎么可能不在乎。

    除了那些事，在乎是在乎，却也更冤，冤她就这样伤害自己，好像完全将她当做是一个物件随意摆弄，她就不该有思想，而是成为她手中的提线木偶她才高兴。

    是这样吗。

    “妈，你知道吗，我的心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