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晚总是告诫自己不要继续在意许明月了。
可哪里是说不在意就不在意的?那么多年的母女感情不是轻易能被割舍的。
就算知道许明月并没有多爱她,但她还是会想或许有一天许明月能看到她这个女儿。
其实她就是太没有安全感,因为父亲突然离世导致她没了父亲,所以将对父亲的感情寄托到许明月身上。
可这次许明月开直播为了鹿云桃贬低她污蔑她诋毁她,让她再一次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母亲不爱自己。
她本不欲再想许明月,可这群记者就是一定要提起许明月。
人们总是会对旁人的家事指指点点,自己生活过得不如意却还要盯着其他人的生活。
就像现在,像是鬣狗一般闻着味儿找上来,逼着姜栖晚回答这些尖锐的问题。
他们不在意这些问题是否会刺伤姜栖晚,他们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祁深脸色瞬间冰冷的看向问出这个问题的记者,对方却并未觉得自己有错,此刻还有点趾高气昂的等着姜栖晚的回答。
“你是哪家媒体。”祁深开口,声音实在冷淡,对方被他此刻冰冷的嗓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还是梗着脖子又一次的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姜小姐,您的母亲许明月开直播咒骂你念书的时候就跟很多男生有染,甚至提到是你污蔑了鹿千金,请问姜小姐对此怎么看!您有什么想对许明月女士说的!”
“就算祁总利用权益逼我离职我也要问清楚!”
“姜小姐!请回答!”
其它媒体记者已经察觉到祁深此刻的怒意,默默的后退几步,眼睁睁看着那戴眼镜的矮胖记者将话筒怼到两人面前,很想知道这答案。
祁深眸光愈发中明显带着阴冷之意,姜栖晚只片刻便已经缓过来,她脸上还是带着笑,虽然是强撑出来的。
她看着面前这个刨根问底的记者,反问:“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答案呢?”
“你是抱着什么心里来向我提问的?你是认为我母亲说的我曾跟多人有染的事是真的,所以故意追问道我面前想让我难堪?又或者你就是想当着我爱人的面提到这些,然后让他知道他的妻子其实水性杨花或者背着他做了很多错事?然后让我们夫妻之间因为这些事争吵不休最终离婚?”
“你提到我的母亲许明月女士污蔑我,可你却义正言辞的冲上来认为是我的错导致许明月女士与我为敌。”
“你想知道什么?”
“如果我说我跟许明月女士的感情一直都不好,那你是不是就要说我不够孝顺才导致自己的母亲不爱自己?如果我说许明月女士真的在污蔑我,你是不是要说没有母亲会陷害自己的女儿,一定是我哪些地方做得不对?”
“在你这种人眼中,大概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因为你的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在你心里我为女不孝,为妻不忠,为友不善,所以你就是要装作大义凛然的到我面前觉得你可以揭穿我的‘面目’。”
姜栖晚说到这里突然轻笑出声,眼神也沾带了几分厉色。
“可你又是什么好货色?你虚伪狡诈,心里全都是对你即将诬陷成功栽赃成功的得意,你觉得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