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手货，自己儿子娶陈菲菲也不是不行。

    “你不是说祁家结了婚不准离婚吗？怎么这会儿陈菲菲就可以离婚了？”李悦还是不明白。

    “陈菲菲，陈菲菲，你再看看这名字，她是陈家人不是祁家人，不过是她跟祁家关系匪浅自小在祁家长大所以祁家人也看重她，他只能算作半个祁家人。”

    “而且祁家那结婚不许离婚的家规也不是绝对不能忤逆的，若是有一方犯了原则性问题是可以离婚的。”

    姜利解释：“宋明那一家子乱七八糟的事情断不了的，看着吧，迟早要离婚。”

    说到这里姜利满意的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姜沫沫。

    “还是我们沫沫听话懂事，不会像陈菲菲那样嫁给宋明这种出身的男人做一些惹人生气的事。”

    姜沫沫被夸了，有些得意的挺起胸脯。

    “我最听爸爸的话了，爸你让我嫁谁我就嫁谁。”

    姜沫沫心里最清楚自己的父亲不仅看重利益也很疼自己，给自己挑的人绝对差不了。

    她可不像陈菲菲，是个蠢东西。

    上流圈层的人没少笑话陈菲菲有眼无珠，听人说陈深给陈菲菲介绍的可都是圈内最优质的单身男性，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姜沫沫喜欢的且接触不到的人，陈菲菲却一个都不要，见也不见，就死磕宋明。

    蠢货。

    不过她最好一直这么愚蠢，这样等陈菲菲嫁给自己哥哥还这么恋爱脑，说不定能给哥哥讨不少好处呢。

    姜沫沫越想越得意。

    以后自己要嫁进大家族，陈菲菲却要嫁给自己哥哥，哎呀，怎么想都觉得美。

    高嫁的人，就是瞧不上低嫁的人。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但在姜家人眼中陈菲菲以后注定要嫁给姜云启似的。

    ……

    祁深今天有国际会议，因为祁深提前回来，祁越接替祁深去了国外，还需要开展几次会议，姜栖晚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西城区那边的部分设计图还需要进一步核实校对，知道鹿云砚会一起去所以祁深没让人跟着。

    祁深亲自送姜栖晚去了西城区才离开，倒是没有跟鹿云砚寒暄。

    姜栖晚怀里抱着设计图纸，鹿云砚就已经笑眯眯凑上来，姜栖晚还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自己说，结果鹿云砚凑上来就递给她几个袋子。

    姜栖晚：“？”

    “快拿着啊，我刚从小野那边打劫的。”

    鹿云砚直说“打劫”，词儿都不带改的，他自己也知道这是打劫呢。

    姜栖晚唇角狠抽了下，就听鹿云砚开口：“我带了不少东西，不过鸡就这一只了，我跟大哥打算煲汤呢，鸡没办法跟你分了，水果蔬菜点心还是能分一分的。”

    姜栖晚一言难尽的看着鹿云砚：“小野老师没把你赶出去吗？”

    鹿云砚挺直腰板开口：“没来得及赶我自己就打包滚蛋了啊，给我手机放垃圾短信有什么用，我本来也不怎么用那手机，现在直接关系了，我助理都别想找到我，还想找我要画，画不了一点！”

    说着还骄傲上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