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当然不会高兴。
虽然沈洛俞没有跟姜栖晚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但沈洛俞确实是姜栖晚的第一任丈夫,就算是他也要靠后的。
姜栖晚提到沈洛俞比宋明要好的时候他心情就已经开始不爽了。
姜栖晚提及沈洛俞比宋明更好的瞬间,祁深的心便像被浸了醋的棉,酸胀得发疼。
他知道这是李巧丽故意挑拨,可那又如何?
他不会因为李巧丽提到这些而生姜栖晚的气,他只是单纯生自己的气吧,气自己当年没有真的把人抢到身边。
真正让他恼火的,是自己当年的隐忍,若早一步撕开所有伪装,将她霸道地锁进怀里,又何至于让她与沈洛俞有过任何交集。
姜栖晚没想到他那句“回家算账”竟是真的。
此刻她被抵在墙与胸膛的夹缝中,推搡的手掌陷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无奈化作一声轻哼,她仰起脖颈瞪他,睫毛因近在咫尺的距离而颤动:“那你这样说的话,我还要生气呢。你明明喜欢我很久,当初为什么要躲起来?如果你霸道一点把我抢到你身边,我怎会跟沈洛俞有半分纠葛?归根结底,就是怪你。”
祁深喉间闷笑未出,掌心忽而下滑,搂住她纤腰向自己更深处压去。
衣裙与衬衫摩擦出细微窸窣,肌肤相贴处温度骤升。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呼吸愈发灼热:“倒是又会找茬又会推锅的。”
姜栖晚被他禁锢的动作激出几分倔意,指尖在他腰间轻拧,却被他擒住手腕,十指交扣如锁链。
“是沈洛俞的错。”他终是开口,声音温柔,很快的把锅推到沈洛俞身上。
姜栖晚也给了他这个台阶顺势接话,眼底漾起狡黠:“对,就是沈洛俞的错。”
夫妻二人默契地将黑锅掷向沈洛俞。
可事实何尝不是如此?
可事实上这两人也不算说错,当初就是沈洛俞在装在演,让姜栖晚误以为沈洛俞才是救她的人,这才导致姜栖晚喜欢他。
对,全都是沈洛俞的错。
找到了罪魁祸首,姜栖晚满意了。
“还要亲亲。”姜栖晚忽地踮起脚尖,指尖勾住祁深的衬衫领口,眉宇间漾开笑意。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柔软触碰的刹那,祁深顺势将她更紧地锢入怀中。
他先是轻啄,而后渐深,舌尖探入她微启的齿关,吮吸间带着掠夺的温柔。
姜栖晚顺势倚靠进他胸膛,腰肢贴合处能清晰感知他肌肉的紧绷与体温的灼烫。
两人吻得缠绵,呼吸交织如缠绕的藤蔓,她发间的茉莉香与他身上的檀木气息交融,在暮色中酿成令人沉醉的暧昧温柔。
祁深的手从她后腰缓缓上移,指尖掠过她肩胛骨的弧度,最终扣住她后颈,力度恰好让她无法逃脱。
他的吻愈发炽烈,仿佛要将所有未言的醋意与占有欲碾碎在这唇齿交缠中。
又好像带着点惩罚的力道,大概是惩罚她推锅。
姜栖晚被吻得轻喘,喉间逸出细碎的呜咽,却被他尽数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