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妻子。
他的太太李司卿削尖了脑袋挤进傅家,嫁给傅承煜。婚后他们诞下一子,可惜孩子因一场风寒夭折。
李司卿如坠冰窟,她深知傅承煜视子嗣为权力延续,若得知真相,自己必将被扫地出门。于是,她用重金买下被人贩子偷走的祁深这个年龄相仿、面容精致的孩子,成了她维系豪门生活的替罪羔羊。
可傅承煜并非良人。
他是疯子,骨子里淌着嗜血的因子。
常年缺席家庭的他偶尔回归,便用家暴发泄对李司卿的厌倦。
李司卿蜷缩在墙角承受着耳光与咒骂,只为维持那虚妄的“傅家太太”头衔。
她咽下泪水,将怨恨悉数倾泻到祁深身上,这个“鸠占鹊巢”的孩子,抢走了她亡子的位置。
她学着傅承煜的残忍,用针尖扎进祁深的皮肤,甚至用更多手段只为逼他犯错,好让傅承煜厌恶他,让自己腹中新胎取而代之。
直到某日,傅承煜撞见李司卿正用烧红的针管逼近祁深。孩子蜷缩在床角,满身针眼如暗色星图,瞳孔涣散如死水。傅承煜的瞳孔骤然收缩,唇角却诡异地勾起。
他并非为虐待震惊,而是发现了更令他兴奋的事,因为他发现这个孩子竟然跟自己诡异的相似。
而且那孩子五官精致如瓷器,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却散发着诡异的死寂。
眼睛空洞无神,像是幽魂游荡在生与死的夹缝,这副模样,却让傅承煜血液沸腾。
“有趣。”他喃喃自语,忽而捏住祁深的下巴。孩子毫无反应,甚至不挣扎,仿佛一具任人摆弄的玩偶。
傅承煜突然来了兴致。比起妻子那贪婪如蛆虫的嘴脸,这个沉默的“替代品”显然更有价值。
他厌烦了李司卿的算计与懦弱,厌倦了她腹中未成形的新胎,此刻,祁深身上那股“死气”却像磁石般吸引着他。
“从今天起,他归我。”傅承煜宣布,甩袖离去。
傅承煜将祁深囚入地下室,开始了他的“养蛊计划”。
他亲手为这孩子注射致幻剂,逼迫他在癫狂中保持清醒。
每夜,他都会在监控屏前欣赏祁深的挣扎,唇角染着病态的笑意:“这才像我的儿子。”
傅承煜总认为自己对祁深“好”。
当时的傅承煜抚摸着监控屏幕上祁深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玻璃面留下扭曲的倒影。
他是疯子,可疯子也有感情,就像养一只猫狗久了,也会在它们身上寻到某种扭曲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