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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那时候对祁深是有恐惧的,或者说对那些接近自己的男性有恐惧。
可祁深跟其他人不同,他是真的在喜欢自己。
姜栖晚不明白祁深那时为什么那么着急的要跟自己结婚,她不得不想到阴谋,可祁深的身份摆在这里,就算真的吃亏,也不会吃太多亏吧,更不要说那时候祁深海提到了不会强迫她。
她都要觉得天上是不是真的要掉馅饼了,不然怎么这样好的事情都要被自己碰到了呢?
事实证明,她就是遇到了很爱自己的……不,是这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
她的父母不爱她,但祁深补偿了她所有的爱。
他会将自己的一切摆在最重要的地步,她真的会忍不住开心,哪怕是睡觉都会笑醒的地步。
好喜欢啊。
好喜欢祁深啊。
姜栖晚觉得自己真的完了。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但到现在这一刻才明白那是真的彻彻底底的一整颗心里面装着的都是祁深了。
那种“沦陷”的感觉并非突如其来的惊雷,而是如温水煮蛙般缓慢渗透,直到此刻才惊觉,她的整颗心早已被祁深填满,连缝隙都不曾留下。
她窝在祁深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衬衫的纽扣,布料下是他温热的胸膛,心跳的节奏与她的脉搏悄然共鸣。
沙发上的光影斑驳,像碎金洒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蜜糖的甜稠。
“在笑什么?”祁深抱着她已经挪到了沙发上,她此刻的姿势就是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然后头贴在他肩侧很轻很轻的蹭了蹭,力气很小,像是小猫撒娇踩奶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心痒痒的。
祁深将她又往怀里拢了拢,手臂圈住她腰际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勒痛,又让她无法挣脱。
姜栖晚的鼻尖抵在他肩侧,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着雪松气息,那是独属于他的味道,曾无数次在深夜的梦境里萦绕。
此刻,真实的体温熨帖着她的肌肤,她忍不住像小猫般蹭了蹭,力道轻得像是羽毛掠过湖面,却让祁深喉间泛起一阵痒意。
姜栖晚忽然抬眸,唇瓣擦过他侧脸,故意将吻落得又轻又缓,像蜻蜓点水般的挑逗。
这样的动作若换作旁人,她定会浑身僵硬。
比如沈洛俞,光是想象与他亲密接触,便会让她如坠冰窟,噩梦般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可祁深不同,他是她唯一愿意交付体温的人,是他让“亲密”这个词褪去了所有不安,只剩下暖融融的安心。
“祁深。”她低唤他的名字,尾音拖得绵长,带着撒娇的颤音。
祁深挑眉应了声,掌心覆上她的手背,指节沿着她的掌纹轻轻揉捏。
两人凑在一起时总爱这般贴贴抱抱,她喜欢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倚靠在他怀里,像藤蔓缠绕树干,而他总握着她的手,时而吻她垂落的长发,时而指尖逗弄她手背的薄茧,或是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得更近。
此刻亦是如此,他捏着她的手把玩,力道若有似无,像是怕弄碎一件琉璃珍宝。